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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牛不苟言笑下了车,跟降谷交换位置,两人擦肩而过时冷不丁问:“那个琴酒呢?和前辈分开行动了?”

风见发现上司的外套上有被轮胎压过的灰痕。

降谷脚步一顿,想搪塞过去,张嘴却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那双猫眼因为生理原因变得湿润,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风见:“……”

降谷前辈该不会被琴酒欺负了吧?

这么禁忌的话,他不敢问。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降谷拿了那块安置在真空袋里的劳力士递过去:“看看这东西什么来历。”

“这是?”

“别所彻点名要留给琴酒的。”

风见会意的同时,镜片后的双眼爬上明晃晃的崇拜——

不愧是前辈,那个冷血杀手的东西都能据为己有。

降谷一看风见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若无其事摸摸鼻子。

这时,电话响了,是朗姆。

降谷用眼神示意风见噤声,一边接通电话,语气秒变恭敬:“朗姆先生。”

“嗯,现在方便说话吗?”

“方便。”

“别紧张,我只想问问你们调查的进展。听说金菲士把成田干事长非法勾当的证据都藏起来了。你现在有什么证据吗?”

降谷瞥了眼风见手里的劳力士:“暂时还没有。”

朗姆闻言,语气重了些:“无论如何,你都要比琴酒先找到,懂吗?”

“明白。”降谷顿了顿又问,“朗姆先生真不介意Boss提拔我吗?”

“当然,我了解你对我的忠诚。”

中丸静子给降谷的感觉很奇怪,具体来说就是“行为”和“性格”不匹配。

按理说,一个在家里摆满自己照片和奖杯的人自恋程度肯定不低。

这样的人就算儿子制造了爆炸,也不会反省,更别提在公众面前低声下气,对骚.扰听之任之。

但“童星”这个身份似乎能成为联结两极的纽带。

距离中丸静子22岁以“森高明里”的身份引退,已经过去34年。娱乐圈更迭速度很快,信息又呈爆炸式。降谷费好大劲儿才在犄角旮旯找到几篇报道——

什么“森高明里婚变”、“森高明里疑似流产”、“森高明里丈夫欠下巨额赌债”……

这些还恰巧是同一个编辑写的。

编辑叫“小布”,一看就是个假名,所幸报社的名字清楚。降谷赶忙打电话过去,“嘟嘟”几声后,转到语音信箱。

降谷查了查地图,发现这报社在隔壁千叶,不算太远,决定开车前往……

或许是刚才脱了衣服,还被琴酒从车上赶下来,降谷的头晕随时间愈发明显,鼻腔也不通畅,必须张着嘴才能勉强呼吸。

他瞥了眼扔在副驾驶座上的退烧药。

“嗡嗡——”手机振动。

降谷趁红灯接通,听筒里是风见刻意压低的声音:“前辈,同事回报琴酒拿着字体小一号的警官证出现在别所彻的公寓外。”

“让他进。”

“但如果我们现在查到的证据被看见了,怎么办?”

后视镜里的降谷捏着方向盘,表情严肃:“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们注意安全。他现在心情不好,有任何情况,立刻打电话给我。”

前辈难道是担心琴酒会把他们杀了吗?

不太可能吧,光天化日的……

风见挂断电话,担忧地叹口气从拐角出去,一抬头看见琴酒没有表情的脸在面前放大,他吓得心跳停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