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水泥柱子里传出来的。
仔细检查后发现,在裂缝中看到了疑似人眼睛的东西,给他们吓了一跳,立马回所里叫人。
林培鑫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一番忙活下,在柱子里挖出一具尸体。
阮明栖来到找到尸体的水泥柱,看到因为挖尸的被敲碎的水泥块:“水泥块这一部分相对平整,空心柱子?”
应时表情有些微妙:“这个痕迹林科看过了,他说人被丢进水泥里时,是还存活状态,因为挣扎移动,造成空气灌入,所以才会在柱子内部形成小部分圆形平整气泡痕迹。”
“活埋?”阮明栖愣了一下 ,“可以确定了吗?”
应时点头:“可以,林科做了尸表检查,被害人口鼻含有大量的水泥附着物,并且指甲多个脱落,有明显的挣扎,及窒息死亡的特征。”
江序洲目光落在碎裂成好几块的水泥柱上,神色复杂。
“死亡时间能够判断了吗?”阮明栖问。
“还没有结果,要等林科那边进一步尸检后才能确定。”应时说。
“他在京海三体殡仪馆?”阮明栖问。
他们就是市局过来的,市局因为仪器、设备以及实验室的缘故,目前有些案件发生后,为了方便及尽快出结果,会把死者带回解剖室完成解剖。
阮明栖他们就是从市局过来的,并没有看到林培鑫,也没听说他要回市局。
离工地最近的地方就是三体殡仪馆,在市局没有特设的解剖室前,法医完成尸检好一点的条件就是去殡仪馆。
“对,你们出发过来的时间,他差不多也刚从这里出发过去。”
工地人多眼杂,地面以及各种工具表面又不平整,很难能从现场找到有利线索。
“凶手如果是相同的,那他们应该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江序洲说。
“从我们发现毛雨真,再到工地发现司机曹宏胜,凶手选择的地点都是非常难以留下证据的地方,就算能够找到,警方也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可这个时候,阮明栖却精准的捕捉到了信息:“他们?”
“你觉得凶手并不只有一个人吗?”阮明栖问,“怎么判断的?”
“先从毛雨真死亡案来说,凶手避开了摄像头,证明一定是对学校环境非常熟悉的人。”
江序洲说:“我们都去现场看过围墙,那个高度就是我们去爬都有些为难,更别提还要背着一个已经死亡的人。”
人死亡后,身体不受控制,只能靠背着的人去调整方向。
“你怎么确定是背着的?”应时立马提出疑问。
“林科尸检报告里有这几条信息,毛雨真的腋下有摩擦痕迹,经过检查并未发现片状皮下出血等生活反应,是死后造成的伤痕。”
“伤口痕迹我和林科讨论过这个问题,根据几种模拟测试,伤口偏向于是被害人死亡后,凶手为了将人调整方向,采用拖拽的方式,手卡在死者腋下,衣服与皮肤摩擦,造成的伤痕。”
说着,江序洲把他们模拟实验的过程照片,以及毛雨真尸检结果中的照片给他们看。
“你俩什么时候做的实验?”阮明栖挑了挑眉,“结果还没确定吗?”
在阮明栖看来,江序洲似乎就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究竟什么时间去找的林培鑫做实验。
还有一点觉得奇怪,如果结果确定了,为什么都没和侦查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