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刘惠是极为放松的。”
若是不认识的人,被强行带到这个家里,在受到侵害时,第一反应都是求生挣扎。
“求生反抗行为在刘惠身上都没有出现,说明她对凶手极为信任。”
江序洲沉声道:“第二点,刘惠头部有多处重击创伤,凶手抱着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心理,在受到攻击后没有进行反抗,很大可能是在遭受第一次袭击后,刘惠根本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对自己动手,在遭受到重击时,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凶手与被害人刘惠之间力量悬殊。”
“不需要捆绑束缚就能轻松制裁对方,凶手为男性。”
江序洲在自己的平板上圈出另外几个信息点:“刘惠头部创口位置呈现一个圆型伤痕,符合工具型创口,林科应该对创口进行了分析,这方面可能你更专业。”
话题被抛了过来,林培鑫迅速接上:“伤口确实符合工具型创口,经过伤口痕迹比对,确认了凶器的羊角锤。”
任献眼睛瞬间就亮了:“我们昨天带回来的东西里就有一把羊角锤。”
阮明栖眸色微动,默默记下:“羊角锤上是否提取到了指纹?”
任献:“没有,羊角锤上确实是有发现血迹的,但手柄上没有发现指纹,凶手在使用工具行凶时,应该是带着手套。”
“根据伤口的位置和方向,凶手应该是从刘惠背后的位置发起的攻击,并且根据角度,凶手比被害人高二十公分左右,这样的角度是最好的发力点。”
林培鑫看向江序洲的眼神喜欢的不得了,伤口位置和可施力点是昨天江序洲帮他整理数据的时候,他告诉江序洲的。
没想到江序洲学的这么快,高材生的学习接受能力就是快。
这下他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韦文山带学生的感觉,一点就通的学生带起来真的很有成就感。
由此,江序洲得出第三个画像点,凶手身高在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
就在他们做信息记录时,江序洲抛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答案。
“凶手家族中存在卟啉病患者,并且该亲属已经死亡。”
阮明栖皱起眉头:“这个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以两人的关系,江序洲说的话他都愿意无条件去相信,但现在他们是在办案子,凡事都讲究证据。
江序洲给出的第四个信息点太过大胆,并且就目前的现有的证据,并没有这个指向。
如果江序洲拿不出证据,这一条他们是没有办法认同,要想结案必须要证据闭环,才能进行凶手指认。
“卟啉病患者畏光,皮肤见光会溃烂,发红疱疹等症状,但目前找到的尸块以及第五个被害人刘惠身上都没有出现这种症状,他们不可能是卟啉病患者。”
江序洲语气平静:“没有卟啉病,家中却有大量的卟啉病治疗药物,很大可能是因为凶手对病症的恐惧,曾经亲眼目睹血亲因为这个病症痛苦死亡,使得他对卟啉病产生了畏惧。”
“畏惧病症,畏惧死亡,他想要自救,想到的办法就是给与自己相同血型的人服用卟啉病的药物,他再拿走他们的血进行备用。”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江序洲一一扫过他们的表情,将他们的“难以接受”收入眼底。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阮明栖身上。
“在得知第五个被害人的身份后,侦查组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刘惠的家里,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那边的同事,刘惠家里是否有找到和高海家中找到一样的药物。”
带着疑虑,阮明栖拨通了出警的现勘小组成员电话。
得到答案后,阮明栖眉头先是皱起,片刻后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