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禹泄愤似地咬了一口,“你等得及吗?”
说他是狗一点儿也不冤枉,南弋咂着嘴唇上的血丝暗忖,“那,回家?”
邵禹破罐子破摔,“车够大。”
南弋笑得打颤,“你准备东西了吗?”
邵禹蓦地一僵,懊丧地一拳捶在机关盖上,“算了,只有护手霜。”他跳了下来,大口呼吸试图压下蓬勃而出的欲望。
南弋随之一跳,从身后抱住他,无底线地纵容,“没关系,够了。”
第39章 田螺小伙?
夜深人静的山顶,月光轻拂微风摇曳。放平的G63后排不算逼仄,但承受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翻江倒海,则显然捉襟见肘。
车辆优越的稳定性能保障了安全性,但深入岩土的车痕则见证了这一夜的激烈与疯狂。
南弋几度怀疑自己的脊梁骨要在车玻璃上撞碎了,他两只手将皮质座椅攥出一道道透白的痕迹。
反复颠簸于山巅云端。
“……艹!小王八蛋!”南弋无奈中透着显而易见的纵容。
邵禹喝下的那点儿酒融入血液里,愈燃愈烈,手下每一寸肌理的触感都是饱满而生机勃勃的。他贪婪地占有,霸道地给予,锲而不舍,欲罢不能。
他在南弋耳畔恶劣地叱责,“骗子。”
“什么?”南弋如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予取予求,五感混沌。他曾经熟知作为掌控者的乐趣,却一而再再而三无可抵挡地沦陷于陌生的KUAI感中。
他睡过去之前,极力想要听清楚邵禹说了什么而不得。
邵禹最后恨恨地,“谁骗人谁是,Tolai。”就原谅你这个骗子一次。
两人相拥着歇了没多久,半睡半醒中,日升月落。南弋闭着眼问,“几点了?”
邵禹不情愿地掀开眼帘,扫了一眼腕表,“五点四十。”
“不行了,”南弋挣扎了两下,邵禹跟只八爪鱼似的不松手,南弋哄他,“乖,快点儿送我回去,上班要迟到了。”
邵禹几乎是挂在座椅外侧,不贴紧南弋就要掉到地上,两个人浑身汗津津地黏腻,他自己也觉得腻歪,但就是不想放开。“要不,别上班了?”他埋着脑袋,不过脑子的霸总言论上线。
可惜南弋不是能配合他的小白花,给不出类似“你养我啊”之类的回应。
“要不你再躺会儿,我叫辆车?”南弋以退为进。
责任感爆棚的小邵总最吃这一套了,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欸?”他摸了南弋一把。
“别闹。”南弋正在启动重组程序失败,腰疼腿软,散架着呢。
邵禹把手伸到他额头上,皱眉道,“你发烧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