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邵总确认。
南弋无语,有什么可看的,无非比之前的协议多了点儿细节。保密,低调,排他性,以邵禹的时间和需求为准则,当然,人家是要付费的,这些南弋在第一轮的协议中已经坦然接受。至于其他关于时间、频率、地点……等等约束,南弋更像是在看一个个刚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菜鸟,外强中干的挣扎。
一周不超过两次?瞧不起自己还是瞧不起南弋?
不得在指定酒店指定房间以外发生?互相都登堂入室过了,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南医生看破不说破,内心的叛逆的小火苗蹭蹭的,等哥哥教你什么叫情不自禁,什么叫作茧自缚。
“嗯。”南弋随意地应了一声,把自己地大名潇洒地签在邵禹旁边。
邵禹知道南弋好说话,但他,也太好说话了些,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儿不厚道。
“那我让丹丹联系你,把之前的款结了。”
南弋无所谓,“不用麻烦,等完事儿再说吧。”
“别,一码归一码。”邵禹坚持。
南弋点了点头,“行,你说的算。”
邵禹在心里偷偷长出了一口气,给了钱,他就心安理得多了。
南弋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虽然没受伤,但他老胳膊老腿的,多少有点儿后遗症,尤其是那个许多年未经使用的部位,且得恢复两天。
“你还不去上班?”南弋想回房间躺一会儿,着急撵人。
“上午不去了。”邵禹回答。
“啊?”南弋不领情,“不用吧,你看我这儿行动自理的,不需要售后服务。”
邵禹斜他一眼,站起来拎着一袋子药膏,“我帮你上药。”
“别,”南弋摆手,“真不用,这我专业范畴的事儿,不劳驾您了行不?”
邵禹不动如山,“没见过自己动手给自己剪头发的Tony老师。”
南弋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邵禹是什么意思,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打这样玩笑的比方,真有你的。南弋笑出了声,考虑到那个位置自己的确不那么方便下手,他没再矫情,撑着桌子起身往房间里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了。”
邵禹跟在他身后,克制地没有伸手扶他。
南弋趴到床上,大大方地退xia××,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过了,这时候再矫情没意思。况且,他天生就不会扭扭捏捏那一套。
其实,邵禹昨晚翻出来的消炎药膏是南弋最常用的万能药,效果很好,继续用那个就行。但他不好意思浪费人家一片心意,早上他自己确认过,没伤着,就是外围有点儿红肿,正常的药膏也够用。
“用哪一个?”邵禹问他。
南弋闷声,“清热消肿的就行,你买的都差不多。”
邵禹对着单子,挑了一个最贵的打开,用医用棉签蘸着帮南弋上药。这个姿势和动作略微有些尴尬,他必须用另一只手帮忙。有些事情,在特定的情境中去做,理所当然。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指刚刚触到对方紧绷挺俏的臀部肌肉,邵禹的心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