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声音清脆而凌乱,我头皮发麻,反手抓起床榻上的东西就朝他的脸颊砸去,玉枕在他的脸上划破了一道血痕,鲜血慢慢流到了唇边,他伸舌舔了一下,沾染了刺眼血色的唇无端生出些妖异的危险。
“以前是我太怜惜你,皇兄。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不管了。”
他俯下身来盯着我,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在熏软的香气里宛如腾空飞出的钩子,攫住喉咙无法呼吸。
我勉强压下心底的惊悸,试图放软了声音安抚他。
“宁钊,是我不对,我不该毁约。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聊一聊。”
他摇了摇头,唇角微微勾起,低笑了一声。
“我不想聊,皇兄,我想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声音。”
赤裸裸的僭越气的我胸口猛地抽了一下,我扬起手去扇他,悬到空中的手腕却被他一把钳住,他用力的捏住了我手腕的哪个地方,我只觉得一阵酸胀的麻痛,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力。
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他按在头顶绑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从面前压了下来。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不知是故意的还是遗忘了,没有施加润滑就一寸一寸闯了进来。我虽偶尔也用玉势,但毕竟比不上他傲人灼热的性器,被这样生生进入的感觉自从宁胥死后就再也没有过。
狭窄的肠壁被一寸寸撑开,我疼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仓皇的竭力弓起身子减少痛楚。他却将我的身体打开至最大,掰着我的臀瓣毫不留情的完全嵌入,一边慢慢的抽插一边在我耳边逼问。
“皇兄,是玉势伺候的你舒服,还是我的东西插的你舒服?”
我冷汗津津的偏过头,清楚的看到他眼眸里不加掩饰的恶意与痛快,像是某种大仇得报的愉悦。
他在报复我。
我知道。
自从怀疑起身为暗卫之一的他是宁钊后,我便可以逼他露出马脚。有时明知他在屋檐上看着,我也毫不顾忌的同春笙缠绵欢好,我猜测到他心中深埋的情意,也想看看当看到我被别的人用这样的方式亲密伺候的时候,他究竟会不会忍不住。
那时的我以为是他沉得住气,现在看来竟是将所有痛苦的妒意都积攒到了今日,成了足以将人溺毙的冰寒海水。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他将我的膝窝抵到最上,甚至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门户大开的动作更加方便了他大进大出的操弄,我被过分激烈的动作弄的只能急促喘息,连断断续续的字眼都挤不出来。
他的性器又长又粗,借着鲜血与黏液的润滑不停顶弄到我的身体深处,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小腹被他的东西涨满而微微鼓起的形状,带着恨不得捅死我的威猛气势,不知疲倦的反复蹂躏。
我止不住的颤抖,肌肤被他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捏,敏感的身子违心的迎合着他的动作。他拨了拨我湿漉漉的鬓角,凑在我的侧脸亲了一下,又怜爱般的舔了舔我的唇,语气里盈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皇兄,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我紧紧闭着眼,喘息着不理会他。
毫无缝隙的身躯结实而滚烫,我们相贴的地方像是要融为一体,他的动作愈加顺利,也愈加焦躁。我被持久的冲撞弄的受不了,咬了下唇半晌,难耐的一寸寸往后退。
他忽的握住我的腰身将我抱起,我在空中惊的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上半身伏在他的肩头。他闷哼一声,低笑着拍了拍我的臀瓣,扶着我的腰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