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额头抵着门,分开双腿,少棠从后面挤压着进入他他两腿几乎无法站立,仿佛被最坚硬的物体洞穿了身体,下腹像慢慢被对方充满,里面如同火烧。那触感太清晰,无法回避,即便有充分的润滑,粗壮的家伙撕开皮肉楔入肠道,整个身体就被撑开着,两腿都并不拢。
孟小北也没乱叫唤,一声不吭挺爷们儿地承受着,让少棠进来了。
疼的时候,他十个脚趾扒住地面发抖。
少棠喘得厉害,气息粗重,像是很享受,脸埋在他颈窝里哄道:“疼吧。”
孟小北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
少棠:“忍一会儿就好。”
孟小北笑了一声:“不会给我撑豁开了吧?”
少棠胸膛震荡出笑意,用力亲了他一下:“以前做过好几次,你小子也没把我豁开啊。”
孟小北带着哼腔儿:“我觉着,我吧,我还是没有你大……你都顶到我胃了!”
这种话是个男人都爱听,都在乎着呢。少棠咬他,孟小北被咬得大叫。
事实上,是那东西插入停留在身体里,挺动着,比平时看起来更显健壮突兀。孟小北仿佛都能感到,少棠虎头处那一圈凸起,箍在他那里面,一动起来他都要疯了!他“唔”得叫出来,迅速就被顶到敏感一点,这也太快了!
孟小北说不成不成,咱得上床,站着小爷我受不了了。
可是少棠不愿意拿出来,两个人连着,身心都陶醉其中。少棠从后面抱着人,往屋里走。俩人都光着脚,一迈出热气缭绕的洗澡间孟小北直喊“冷!!!我操真忒么冷啊哥们儿!”
少棠顺手从门后扯过一条毛巾,胡乱包住上半身,捂住热乎气!两人纠缠笑闹,哆哆嗦嗦地,一步一步往卧室迈。
有自己的家,二人世界,最大妙处,就是俩人可以毫不害臊光着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下子从密闭小厕所出来,四周明亮而空旷,天花板高远。城市夜景灯火辉煌,远处灯光从高层楼房的窗户射进客厅。同一小区内,对角线处就是另一栋高楼,仿佛就近在咫尺、互相都能遥遥瞄见,屋内晃动的人影!
孟小北这时才被逗出几分害臊,眼膜上一片明亮,灿烂,那感觉就好像赤条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两人下半身光溜,一丝都不挂。他被贯穿,根本迈不开步子,两腿被迫分开着。他被少棠顶弄着往前蹭,走得像一只鸭子。屁股稍稍一动,少棠那东西戳得他无法自持,想射了。他身前直棱起来,迅速就被对方一只大手掐住硬勃的鸟,手的力道令他发抖。
小北:“我……不行了……咱进屋。”
少棠:“就不进去。”
这回反而是少棠耍赖了。少棠声音粗哑,很流氓地说了一句:“老子等这一天等着吃了你,等好多年了。”
两人就那样插入着立在客厅中间,少棠仿佛故意逗他,一边干他一边不停抚摸他两腿之间。压抑太久,逼出男人骨子里最放浪形骸的欲望,霸道的侵略性从每一根指头指尖处勃发。孟小北被摸得两只耳朵都红了,整个身体像被人从身后架起来,穿透,吊在半空中。那种身心完全被对方占有的感觉,四肢百骸都浸没在强烈的摩擦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