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棠棠“娇喘”。少棠被插入时喘息声很重,叫床都叫得够爷们儿,有几次像被刺到了要害极限处,浑身骤然痉挛,随后又指挥他再快些干。少棠胸口荡开一片红潮,下体被顶弄得膨胀欲射,看起来是爽着了……
孟小北后来屡屡回味那晚,只有一个念头,一见少棠误终身,他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人。
少棠想射的时候抓住孟小北的手,让小北帮他排解。两人忘情地疯狂冲撞,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孟小北手心里粗壮的东西烫得像火,猛地喷发出来!他自己也“啊”得叫出声,被夹得迅速射进去,像要熔化在对方身体里……
少棠抱住小北的头,很宠溺地吻一下额头:“舒服么?”
“舒服。”孟小北哼出鼻音,粗着嗓子哼道:“唉,我的小鸟都要化掉了……”
“小鸟?”少棠哑声道:“真的不小了,再大老子的巢快盛不下了!”
孟小北顿时得意:“呵呵!大吗……”
少棠笑,把人揉到怀里,大口大口吸吮,两人皆是汗水淋漓,十二分满足。许多事情最终做出来时,比之前设想的更加契合、美好。
两人做到将近半夜,汗水将枕头和床单浸透。少棠的黑发湿润滴水,因为纵欲,笑容俊美。
孟小北滚在这人怀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体力消耗过度,他都快饿脱了。
少棠问:“饿了?晚上吃的什么?”
孟小北很费力地想了想,晚饭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一夜万年。
孟小北说:“好像吃了一个大煎饼。”
少棠皱眉:“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在老莫里吃。”
孟小北叫道:“我多加了两个蛋呢。”
少棠麻利儿坐起身:“多加几个鸡蛋你也长不出三个蛋!滚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两人在洗手间里草草冲掉一身甜蜜狼藉,在夜幕的掩映下,勾着手指,晃在大街上。
这个时间,饭馆早都关门了。少棠对这一带很熟,走过两条街道,在街拐角找到一处通宵营业的私人小门脸。小馆子里就三张桌子,四壁脏兮兮的,十分简陋。少棠要了一大盘羊肉串,四张鸡蛋灌饼,加双份鸡蛋,再来一杯啤酒。俩人都饿得不行,狼吞虎咽,把方才耗费掉的体力补充回来。
少棠坐到小凳子上时,眉头皱了一下:“咝——”
孟小北低声问:“你没坏吧?”
少棠低声道:“都说‘蒙古王’上头,喝完有后劲儿,我觉着你这个也很有后劲儿……你牛逼。”
孟小北一口鸡蛋灌饼喷出来,小爹这是在夸他那方面很够爷们儿么!
往家走时,孟小北瞄着他干爹,走路那姿势都极别扭,两条小腿略微打晃,脚软,远不像平时走正步雄赳赳的模样。那走姿,有点儿“浪”。
孟小北伸手扶住这人。
少棠撤开胳膊:“我还没七老八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