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夙之的指责, 让执法堂外的弟子们纷纷陷入迷茫与恐慌之中,他们都不愿相信,也不会相信自己从小崇拜到大的浮华真君会是他口中那般不堪的人。
元明子听到沈夙之的话, 面上的表情更加愤怒,他绝不允许有人如此污蔑自己的师弟:“休要胡言!”
“掌门莫要着急让本座闭嘴。”注视了宋宴许久,沈夙之终于舍得将目光分一点给元明子, “真君自己都未否认,你这么着急代替他来斥责本君做什么?”
元明子噎住。
见元明子被怼,宋宴心中暗骂了沈夙之几十遍,最终还是面无波澜地开口:“你为何如此认定本君是囚禁弟子为自己所用?”
“自然是亲眼见过。”
宋宴也不恼, 平静反问道:“亲眼见过本君为了提升实力, 抽取修士的灵根?”
“做过就是做过, 何必为自己强行辩解?”沈夙之手中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堂堂正道之光,竟连实话都不敢说吗?”
宋宴起身, 将衣衫上的褶皱抚平, 从容道:“你既如此笃定, 那本君多说无益, 眼见才是真实,不然本君岂不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脏水染得一身是黑?”
“不妨随本君一同去后山看一眼, 也省得魔尊殿下尽说些自己的臆想与猜测来冤枉无辜之人。”
沈夙之心中划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宋宴他怎么丝毫不见慌乱?难不成他真的未曾迫害修士?
可被他关在后山的那些天资不错的修士又是怎么回事?宋宴与归一派的那种下三流功法难道不是出自同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