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欲望渐渐冲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间,哪儿还管得了是缘是劫?
将军的吻霸道却沉稳、侵掠却附着怜惜,似极了他一贯的作风,一边肆意吸//啄着他,一边却又怕将她弄疼,矛盾而炙烈着……她曾经也有过男人的,甚至还险些与另一个男人也成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那样低廉的身份,几时有过人心疼?
这样被疼爱的感觉,不仅仅身体沉迷着,内心也渐渐贪恋起来。
可是不行呀。合欢是花幽谷所有淫/花之首,她的身体,任何男人沾染了大约从此便舍放不下。倘若她爱他也就罢了,她却根本不爱他,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将来托付于他,如何能只为一时贪欢而将他拉下欲/海?一时间方才混沌的思绪便渐渐清明起来,双手开始挣扎,拼命挡住愈加往下的滚烫之吻。
“唔……玄、玄柯,你不能……不能继续了……”
她叫他玄柯,竟是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痛楚而娇弱的呻、吟,简直比梦中的“将军”还要更让人悸动……玄柯越发迷醉般吸//啄着女人柔软的脖颈,外头的美已然不能满足内心蓬勃涌起的欲//望了,只觉得想要得更多更好……那擅长武刀的粗糙大手便从腰际探上来,摩//娑着丰//满的前胸准备要解青娘散乱的胸衣。
胸衣顶端早已一片湿//润,有婷婷樱//桃鼓//涨起来,将薄薄的衣服凸//起来两颗诱//人的点点,看得下//腹部青龙一刻间膨//胀得都似要裂开……玄柯豁然扯落黑衣外罩,铺开来将青娘柔软的身体压至雪地上,还来不及解下胸衣呢,滚//烫的唇舌便隔着衣服大口咬了上去。
腥//甜的乳//液瞬间淌入口唇中……这个女人,是有多爱她的孩子,这个时候了都舍不得断奶……贪婪吸//吮着,思绪完全迷乱了……谁让她,谁让她先挑衅自己在先?
大手握住左胸一颗饱满,大力划着大圈揉//搓开来……那丰润的白瞬间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呵啊……痛……玄柯,你疯了麽!疯了麽!”难受得青娘忍不住低声叫唤,下意识就要覆盖住右边的浑圆。
却哪里挡得住意乱情迷的沙场将军?胸衣却“撕拉”一下扯裂,刹那间,一朵扇叶型的妖孽红花便赫然绽放于雪//白丰/润之上,诡异妖冶的红,一路从雪白处收拢至乳//晕,又忽变成一点耀眼的翠绿花茎直点缀到娇//嫩的樱//桃底端方才到头……
有清润口水隔着衣物渗透进来,沾染在ru晕处,那妖孽红花便似得了滋润般越发美艳起来,眨眼的功夫,红的已然越发红了,绿的也越发耀眼……仿佛一个妖娆女子勾着指头在召唤,你呀,是个男人麽?还不快来,继续的滋润我呀~~~
多年一心争战沙场的将军几时见过这般鬼魅画面?一瞬间愣怔后,只觉得肆虐的青龙昂扬得越发迅猛了,便是龙头之处也早已湿开来一片,玄柯闭了眼睛豁然向花茎顶端缠咬上去……
“别怕,我、玄柯,既做了,就定然为你母子负责……答应我、一次……不要拒绝我……”
深深/浅浅的吮//吸,仿佛都要将灵魂吸走了,明明被咬着的是ru尖,那幽径处却不住地在抽搐,他吸她的红花一下,幽径深处便抽搐一下。仿佛十指连心一般,才不过一会儿,身下的黑衣,已然湿嗒嗒淌下来好一大片清水。
要死了、要死了,这荒糜的夜呀,分不清是爱是恨……或许根本没有爱,只有欲望越发的沉迷。合欢啊,放不过我你终究不安心麽!可是,我青娘的命运哪儿能让你随意放纵?
眼看着将军大手已然一路摸索着滑向那水漫之处,忽地一瞬脑袋清明,也不知哪儿忽然来的一股力气,青娘豁然直起身:“不行!我那个还没好!”
那么干脆决绝的声音,与一秒前妖媚入骨的她简直完全是另一个人。将军的手豁然一顿,隔着薄薄衣裙,那儿果然似覆着几层棉布一般微微稍硬的触感……已然而立之年,如何不知男女之事,一瞬间刚毅的脸孔赫然沉敛,似忍着极大的痛苦,好一会儿,那滚烫的唇舌才从那妖冶的红花上游离开:“是真的不行么……我可以……非常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