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分析道:“不是。我就是想啊,咱们手上,用得最多的是前面几根手指头,最不常用的是小指头。前面的干活多,就皮实些,能挨打;小指头不常干活,怕是娇气些……”
他的话又引来一阵笑,不过有了黄豆和红椒在前,大伙渐渐接受各样怪诞的想法,不再如开始那般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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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零章教弟
小葱从专业的角度阐述了自己的看法,她对几个小的撇撇嘴道:“一个个咋这么傻哩,管它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被石头砸了,还不都是一样疼?除非有的骨头砸断了,有的只是碰了一下,没砸狠。娘,你要说清楚才成,是不是砸的一样狠,我们才好选。”
葫芦和板栗也连连点头。
菊花感叹,这几个大的都是被自己往常提些古怪问题给弄得警惕了,不过他们想的对,是该设定一个条件,是自己疏忽了。
她无奈地说道:“就算砸一样狠吧!”——越来越复杂哩,离她的目的好像远了些。
板栗和葫芦、小葱都说一样疼。
小葱的理由是,砸一样狠,对骨骼经脉血肉的伤害也是一样的,当然一样疼了。治疗的时候,用药也是一样的。她还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葫芦和板栗的理由是,没有理由,因为他们是猜出来的。
他俩笑道,姑姑(娘)说的意思他们已经清楚了:用手指比娃儿,甭管手指头长短,砸了娘都会疼,也就是说,就算平常对哪个娃儿喜欢多一些,其实所有的娃娘都心疼。
刘云岚投给儿子一个赞赏的微笑。
菊花笑眯眯地问道:“你俩是先猜出我的用意,然后才觉得都一样疼,其实,到底是不是一样疼,你们也是不知道的,是吧?”
不就大了几岁么,咋这么不可爱哩,就不能胡思乱想一回?瞧瞧,最小的反而最敢想,大的虽然答对了,却理性多了。
葫芦老老实实地点头,板栗说小葱说得对。
青山没想出来,想是觉得怪没面子的,这会儿听姐姐说葫芦板栗和小葱答的对。便反驳道:“小葱说,甭管长短粗细都一样疼,那也不对。你打脸一巴掌,再打屁股一巴掌。看哪个疼?当然是脸更疼了。”
菊花又是一愣,虽然青山有些扯远了,可是他提出的这一点,关系到人身上的神经分布问题,或者说敏感度的问题,不过她也是不大懂就是了。
黄豆也支持小叔,说不能一样疼。他用自身实践证明这点:娘打他屁股时,他疼一下就好了;要是揪他耳朵,那可是火辣辣地疼,还疼好长时候哩,还发烧。
惹得众人再次哄笑,刘云岚气恼地瞪了小儿子一眼,道你要是不调皮,娘能打你么。
红椒没有挨打的体验。听黄豆说得有鼻子有眼,有些将信将疑,便跑到菊花跟前。让娘打她屁股,再扭她耳朵试试,她也好尝尝滋味。
槐子青木等人又大笑起来,菊花很无语地看着小闺女。
黄豆眼珠一转,笑得鬼精,凑到红椒跟前道:“红椒妹妹,我来帮你打。我打得比姑姑好,打过了你就晓得哪儿更疼了。”
打得比姑姑好?真亏他能想得出来。
几个大人已经笑软了,声音不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