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所以见到赵言钰抱着齐莞回来并没有觉得惊讶,只是脸上无法掩住暧昧的笑容。
她们少夫人这满脸倦懒,身软无力的模样稍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幸好是深夜了,除了她们没人见到。
赵言钰没有让她们进来服侍,而是亲自替齐莞换下衣裳,看着她娇嫩雪肌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心一疼,今晚他是孟浪了些,不然不会一点节制都没有。
是太久没有和她在一起……知道她的滋味那么甜美,他能克制住两个月已经很不容易了。
“阿莞,疼不疼?”他低头亲了她光滑背上的吻痕和指痕,心疼地问道。
齐莞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柔软的蚕丝被里,声音含糊地叫着,“不要了,我好累,再也不要了……”
赵言钰轻笑出声,在她旁边躺了下来,将她搂进怀里,“好,我们睡觉。”
手很自然地横过她的身子,握住她的柔软,满足地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几乎日上三竿了,齐莞才满身酸痛地醒了过来,睁眼便瞧见一双莹润光华流转的眸子含笑看着她。
“醒了?”赵言钰一早就醒了,练功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床边守着,见到她睁开眼睛,俊脸忍不住扬起温柔的笑。
看到他,齐莞立刻想起昨夜在山洞里的浪荡情景,一张脸涨个通红,天啊,她几乎不敢相信,昨夜她会跟着他疯狂,根本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还累不累?”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想要翻开被子看一看她身上的淤痕有没消失。
齐莞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死死地抓住被角,“不要,我累,好累!”
赵言钰一愣,傻眼地看着她,哈哈大神笑了起来,“我只想看看,你身上的淤青有没消失,没想其他的。”
信他才有鬼!齐莞心里哼了一声,她此时全身一丝不缕,他要是翻开被子见了还能不为所动就不是赵言钰了,昨夜她最后一次都将衣服穿上了,他还不是重新扒了下来。
“你让白卉进来。”齐莞瞪着他说,好像他不出去她就不起来似的。
赵言钰笑着将她连人带被抱了起来,“我昨晚虽然是冲动了点……这不是太久没有了吗?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才两个月!”齐莞忿忿地叫道。
“我们才新婚!”赵言钰辩驳,他们才成亲不久就要小别,他哪里能忍受得住。
齐莞哼了哼,“你……你先出去,我梳洗之后再跟你说。”
赵言钰看着她坚决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好,我去叫白卉进来。”
他将她放到床上,出去让白卉服侍她换衣裳和梳洗,两人吃了点东西之后,这才去找赵夫人。
出门的时候,齐莞还在心里嘀咕,幸好这冬天的衣裳将她的脖子都遮住了,不然她真是要好几天不能见人。
到了赵夫人那里,才发现原来关夫人也在,而且关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
齐莞眉心一蹙,以为关夫人又是为了秀丽过来,心想若不是看在关夫人是长辈的份上,她哪里还会这般忍耐,哪有当舅母的硬是要给外甥塞小妾的道理啊。
“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京都那边传来的消息。”赵夫人将手里的信拿给赵言钰,对齐莞说,“你大师兄知道灵月的事儿了,在半路又这回去京都,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这信是那些随同关朗一同去京都的护卫送来的,赵言钰看完之后说道,“娘,舅母,你们暂且不用担心,关朗不会冲动跑进宫里去的,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先去找那些东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