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赵夫人狐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婆婆是什么样性子的人她最清楚了,如果只是说这些家常小事,丈夫怎么会这副心虚的模样。
赵秉德轻咳了一声,“就……就这样。”
“娘,我和父亲还有要事商量呢。”接收到赵秉德求助的视线,赵言钰只好出声帮忙。
“那你把信给我,我给老夫人回信吧。”赵夫人道。
赵秉德有些头疼起来,瞥了赵言钰一眼,想着反正也瞒不了多久,便道,“老夫人说,要给言钰定一门亲事,就这个事儿!”
“给言钰定一门亲事?”赵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秉德,“老夫人看上哪家姑娘了?不会就是她娘家的那位侄孙女吧?”
“是……是静竹。”赵秉德不敢与赵夫人对视,将脸撇到另一边。
赵言钰俊脸一沉,“娘,父亲,你们先说你们的事儿吧,我先去书房等着。”
“站住!”赵秉德喝住想要置身事外的儿子,“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怎么跟你没关系?我瞧着静竹跟你也挺配的,你小时候见过她的,不如……”
“父亲,儿子的终身大事不必祖母操心。”赵言钰冷冷地道,当他不知道祖母是什么心思么,当初她做主不了自己儿子娶她的侄女,如今却要他这个孙子去娶她的侄孙女,不就是为了跟母亲作对么?
赵秉德喝住他,“你这是什么话,老夫人为了你的亲事特意要来京都,你岂可不顾她老人家的心意?”
“她老人家难道就想过你儿子的心意?”赵夫人冷讽一笑,老太婆以为这样就能抢走她的儿子?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她这个当娘的都没法子左右儿子的想法,她几年没见孙子一面还指望言钰会乖乖听她的话?
“婚姻大事,不都是由长辈……做主的吗?”赵秉德心虚地说道。
赵夫人笑了笑,“你当年怎么不说这句话?你还娶我作甚?”
“娘,父亲,儿子就不打搅你们说话了。”赵言钰抿紧嘴角,免得不小心笑出来,不等赵秉德开口,他已经迅速离开了屋里。
赵秉德却因为赵夫人的话满脸窘迫,回头一见妻子似笑非笑看着他,背后更是冷汗淋淋。
……
……
齐莞已经许久没有进宫了,之前为了避免麻烦,装病在家,就算陆贤妃多次让人去找她,都被陆氏找借口回了。
再次进宫,她心情依然忐忑紧张,每次只要走进这个地方,她都会莫名地觉得压抑。
宫人将她带至寿康宫,一进门,她便见到寝殿之外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是她曾经在隐苑见到的黄老爷,自然就是皇上了。
“民女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齐莞敛衽施礼,心中的隐忧总算平息,既然皇上在这里,那太后肯定是真的病倒了。
“免礼,快给太后施针。”皇上此时心急如焚,大手一挥让齐莞平身,赶紧进寝殿为太后治病。
齐莞不敢迟疑,低头走了进去。
李太医将自己诊断的结果告诉了齐莞,齐莞心头一跳,如果真的和老太爷一样是阳亢,时间隔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为太后施针,恐怕……
她急忙在床榻旁边的锦杌坐下,为太后把脉。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