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者,都不会喜欢有他人声势高于自己的。”
“唐先生,你这就错了,那是老四,是父皇的儿子,父皇要是觉得老四比我更得人心,岂不是将我当废物了?”太子不悦地道。
“殿下,无为才是大为!”唐先生在心里叹息,果然不管他说什么,太子已经听不进去了。
“够了够了,唐先生,你就是太小心翼翼太谨慎了,成大事者,需要敢作敢为,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太子斥道。
唐先生失望,无奈道,“若是齐大人在此,必然会同意老夫所言。”
这话却如一把刀戳在太子的痛处上,他脸色一变,拍案而起,“休得再提什么齐大人,若不是他,我会有今日吗?当初让他将女儿嫁给我,便诸多借口,哼,不是他,我怎会被父皇驳了回来。”
若是太子肯定他们的劝告,不要去请旨纳齐姑娘为良娣,又怎会被皇上训斥?齐家是什么样的家世,怎么会允许唯一的嫡女成为良娣?太子简直是异想天开,只怕被利用了都不自知。
上次唐先生被设计陷害,太子对他也没完全信任,如今见太子怀疑一直忠心耿耿的齐正匡,心中更是觉得失望颓丧。
这样的人……将来怎么可能是明主?怎么可能善待他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下属?
太子却不知唐先生此时的想法,犹是不耐地挥手,“你先下去吧,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必须想到一个办法打压一下老四的风头。”
唐先生作揖一礼,慢慢地退了出去。
他站在书房外面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往大门外走去,上了马车之后,驶往齐家的方向。
站在阴暗处的王大宝看着唐先生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华艳无双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之后,太子听从了刘光等人的意见,再次进攻请旨要多纳几名良娣。
被皇上当面将折贴甩了回来,并斥他愚昧无知,不知悔改,不懂进取,命他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若无传召,不许再进宫,也不必上朝,手里的政务一律交给了四皇子和六皇子。
太子回到太子府之后,大发雷霆,将那些给他出主意的幕僚都赶了出去,派人赶紧去请唐先生和齐正匡过来。
唐先生却早已经在数日之前见过齐正匡之后,告辞太子,南下归隐了。
至于齐正匡,却是因为岳丈老太爷的到来,找了借口没有过来太子府,太子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帮忙出主意,更加烦怒,不甚打了太子妃,竟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没了。
这事又传到宫里,皇上大怒,若不是皇后和宋国丈及时出现,只怕废储的圣旨已经下了。
皇后派人给太子传话,警告他必须修心养性,韬光养晦,太子这才不敢再胡闹,闭门谢客,不再招待门客进府了。
……
……
自赵言钰回来之后,齐莞就不再称病了,不过也没怎么出门,除了去赵夫人那里,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家里陪着陆氏或齐老太爷。
偶尔赵言钰会过来陪齐老太爷说话,齐莞有些好奇他们一老一少怎么那么多话可说,但每次她都被找各种借口支开了。
就且当他们是忘年交,可总是将她使开算什么?齐莞心里不免有些嘀咕。
关朗和灵月也来找过她,埋怨她将他们也瞒住了,真以为她生了重病。
两人不约而同来看望她,齐莞暗中观察他们两人的神情,发现他们虽然还会拌嘴,但已经没了之前的火气味,而且灵月对关朗的态度很令人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