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匡自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他正想将阿莞嫁给安远侯的世子,指不定还能在今年成亲,这跟齐茹什么时候嫁给吴世子并无冲突。
陆氏赶到书房的时候,齐正匡正在发怒,齐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连姨娘很快收到消息,跟在陆氏后面进来了,又是磕头又是落泪地跟齐正匡求情,希望不要责怪齐茹。
齐正匡本来只想让齐茹回去思过,被连姨娘这么一求情,心火更旺,便罚了连姨娘在自己院子里禁足,不许再去见齐茹,免得教坏了女儿,并让陆氏严加管教齐茹,免得将来嫁过去之后丢了齐家的脸。
之后陆氏带着齐茹离开书房,殷姑姑也没再打听,便回来了。
齐正匡要和吴家联姻是势在必得的,齐茹不管说什么都没用,该嫁的还是要嫁。
“可是你与大师兄提过宁世子的事儿?”齐莞问道。
殷姑姑面色有些凝重,压低声音说,“那宁世子不知从何处听说关于姑娘的谣传,便信以为真,以为你真的是什么恶女……”
“所以不愿与我定亲,他知道我和大师兄的关系?”齐莞嘴角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意,这谣言竟传到京都了,速度比她想象的腰快许多许多,而且也没想到宁朝云会相信。
“应是不知道的,关少爷一开始也不知道宁世子要议亲的姑娘是你。”殷姑姑说。
想来如今宁朝云肯定对她退避三舍,更别说定亲了。
“姑娘才刚回京都,怎么就传出这样的谣言,姑娘,您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可有得罪了谁?”白卉问道。
齐莞说,“我这恶名是在锦州城的时候被吴盈传出来的,何况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若非和我有深仇大恨,怎么会……”突然,齐莞的声音滞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二姑娘曾经找过银杏!”
殷姑姑皱眉说,“银杏将姑娘在锦州城的事儿都跟二姑娘说了?”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白卉骂道,“姑娘,奴婢去把银杏叫过来。”
齐莞摇了摇头,看向殷姑姑,“殷姑姑,银杏便交给你了,若是她将我在锦州城的事儿说给二姑娘听的,以后就不能留在莞园了。”
她没想过在锦州城的恶名真能被遗忘,或是不会传到京都这边,可是,从外人嘴里传出来,跟在自家丫环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是,姑娘,不过,想来她必不会承认的。”殷姑姑说,“这事儿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
“我一会儿去说。”齐莞嘲弄地笑了笑,“我倒是想看看,齐茹究竟想作甚。”
殷姑姑下去之后,便让人将银杏扭了过来。
“银杏,你还记得姑娘刚回到京都的时候说过什么?”殷姑姑冷眼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银杏,沉声问道。
“殷姑姑,就算你是这里的管事,也没这么欺负的人道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银杏自回了京都之后就一直不得意,此时还被这样扭了起来,更觉得没面子。
殷姑姑冷笑一声,吩咐两个粗使婆子,“把她关起来。”
“我要找大姑娘,大姑娘……大姑娘是厌奴婢不喜奴婢,那也得有个原由,怎能这样对待奴婢。”银杏尖声哭叫起来。
“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