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匡怒道,“为何我到锦州这么久,你都不曾和我说起这事?”
“父亲有多少时间留在家中?连母亲的身体到底如何,只怕您也不知道吧,何况父亲在外面做什么和什么人来往,我和母亲更是完全不知晓,父亲要女儿怎么跟您说?”齐莞辩驳道。
“数月不见,你倒是变得伶牙利嘴了!”齐正匡瞪着齐莞,眼角微微抽搐,眼前的这个女儿他好像今天才了解似的,以前怎么不觉得她有这般胆色,还敢跟他顶嘴!
齐莞低眉顺耳地低下头,“不敢。”
“老爷,难道赵知府与您有什么过节?怎么我们和赵夫人来往,让您生这么大气?”陆氏沉默地听完齐正匡的怒火,这才笑着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闻言细语地问道。
齐正匡见齐莞那乖巧温顺的模样,这才脸色稍霁,“那赵秉德不识好歹,连太子的面都不放在眼里,将来定然会吃亏,你们少跟他家里的人来往,免得以后有什么事受他们连累!”
陆氏看了齐莞一眼,绽开笑容道,“我听说这赵知府就是个直心肠的犟官儿,老爷您和他置什么气呢,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又离京都十万八千里远,哪里懂得那许多,指不定将来哪一天就想通了。”
齐莞却在心里冷笑,将来?将来还不知道谁受谁连累呢,若不是知道赵言钰以后会位极人臣,她还不敢跟赵夫人来往过甚,以免以后真的连累了他们。
“你们和赵夫人来往也不是不可,赵知府虽然脑筋不清醒,但他的夫人不一定随他,你们便劝一劝赵夫人,别让赵知府以后赔了整个赵家。”齐正匡虽然恼怒赵秉德油盐不进不给他面子,但终究想着为了大事要忍一忍,若是能通过他的夫人说服他,那也不错。
陆氏马上笑着应下,却是将齐正匡的话一耳进一耳出,又怎么会真的跟赵夫人提起这个事儿?
齐莞的嘴皮动了动,忍了忍才没开口反驳。
这件事就这么揭了过去,齐正匡没再责怪齐莞去赵家一事,而是说起了家里最近新添的两个丫环。
“……是别人送的,我不好推辞,人你还没见过,我已经让她们在外面等着,进来给你磕头。”齐正匡说起红袖儿和红珠儿,心中自然想到那天晚上左拥右抱的销魂享受,全身一阵酥麻,一股邪火从小腹直串上来。
说到那两个还没见到人的丫头,陆氏一直端雅淡笑的脸庞终于变了变,眸中神色黯然。
齐莞看到陆氏这样的神情,自然心里难受,只恨齐正匡太伤人。
“我听说了是两位妙人,难得伺候老爷舒服了,我心里也安慰。”陆氏忍着心头的伤痛,强颜欢笑说着表面话。
除了这样说,她又能怎么说?不许那两个人进门,还是撒泼要齐正匡赶走她们,家里已经有不少妾室通房,多这两个也不多,她没必要为自己添个妒妇的名声。
齐正匡听着妻子这宽容大度的话,心里高兴,立刻让人去把红袖儿和红珠儿唤了进来。
齐莞捏紧在衣袖中的拳头,沉默地退到一旁,冷眼看着两个妖娆狐媚的女人低头进了屋里,娇声浓语地给齐正匡行了一礼。
那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眼尾看向齐正匡的时候,含情脉脉,似羞还羞,看得陆氏肝肺涨疼。
简直是两个小妖精!
齐正匡本来强压下去的邪火在见到她们那含情羞涩的眼神时,又燥热起来,要不是地方不合适,他已经抱着人上床了。
“咳!”他轻咳了一声,正色看着红袖儿她们,“你们虽然已经是齐家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