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找而不是在这周围,应该都会以为管家将任怜藏到了其他的地方。
走过小桥,穿过矮树丛,温小尤来到他早就想好他们躲藏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他无意中发现的。
这房间是在这比较雅致的任怜的院子后罕见的看起来无比荒废破败的房子,这一片房子几间相连,里面是打通的以门相隔。
周围很僻静,鲜有人来,将房间打开,里面有股淡淡的霉味,只是比他上次来这味道轻了很多,应该没有人会找到这里。
温小尤将任怜放在相对干净的一间房间,他无比庆幸自己将被子一并带来了。
将窗户打开通风,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丝的光亮,这个位置刚好连月光都被遮蔽得差不多了。
床很小,担心压到任怜,温小尤搬来一把椅子简单的擦拭过后坐在床边准备将就一晚。
忽的听见有细微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地方格外的清晰明显。
他寻着声音走过去,走到相连的另一间房间门前细听,安静了几秒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小尤拿过一个布满灰尘的不知道是椅子还是桌脚的木棍拽在手心将门打开,里面太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那声音自打温小尤开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温小尤想了想将屋内的窗户打开,这个房间的另一侧刚好有月光洒进来,此刻的月光足以让温小尤看清房间内的景象。
这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间杂物间,里面木箱子草什么都有,草堆里面像是有个人?
温小尤走进,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立刻就反应激烈的挣扎起来。
温小尤将这才看清是一人被手臂粗的麻绳分成三段捆绑住了肩膀、手和脚,嘴巴被一条布带往后狠狠的勒着都变了形导致无法说话。
那张小脸上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在看清他的模样之后变得微微错愕。
随后挣扎着示意,拼命朝着温小尤的方向蠕动着靠近。
温小尤并没有动。
那人示意温小尤将他嘴里的布条取下。
那绳子看起来格外的结实,温小尤蹲下将人嘴上的布条取下。
石棉已经放弃了自己去咬绳子,这绳子实在是太粗了,还磨脸扎嘴,小声道:“你怎么在这?你快帮我将绳子解开,快点,不然他来了我就走不掉了。”
”你认识我?”又是一个认识他,他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人。
“你不记得我了?你还给我挖了坑你竟然不记得我了!”石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随后冷静了一秒:“你先帮我解开再说。”
温小尤想着外面还躺着的任怜,没有给他松绑的打算。
他现在要做的是先带任怜走,免得这人口中的“他”来了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石棉起不了身扭着头挣扎着,见温小尤没有帮他的打算,甚至还退后了几步这下急了:“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温小尤没有理会,将布带裹了裹塞进还在说话的石棉嘴里。
石棉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小尤的所作所为还在地上像一条虫子一样弹跳,不甘心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温小尤将窗户关上里面复原,关上门,有些烦躁。
没想到仔细挑选的地方还能遇上这种事情,温小尤将任怜再次抱起,准备换个地方。
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人,刚好拦在了出去的必经之路,他抱着任怜蹲下。
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在这里,还望管家高抬贵手饶了他这次。”
“闻公子你可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换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