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顺路,他上班的公司也在这附近,我们又住在一个小区,一起走方便省钱。”张建安敷衍地笑了笑。
小郑跟小周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跟向维定差不多大,不过大专毕业,早一年毕业,早一年出身社会,正是年青活跃的时候,少了向维定的沉着稳重,不过张建安对这两个大小伙子还是挺满意的。
书店开张,刚把两人招进来时,张建安介绍自己时说过自己有个儿子,但等两人第一次见到向维定时,一开口就问的是“老板,这是你弟弟吗?”,而向维定现在在任何时候都喊的他名字,所以弄得张建安倒没法对两人说向维定是他儿子了,只好默认在别人眼中向维定是他弟弟这个身份。
至于张建安为什么对两人说着他跟向维定只是住在一个小区,而没有理所当然或叫理直气壮地说两人住在一起……张建安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说,似乎从向维定明明白白告之某些想法后,张建安内心就不再是表面上那么坦然了吧!
“你弟弟跟我们差不多大,还没毕业就在大公司里工作了,比我们这种三流学校出来的人强太多了。”小郑不无羡慕地道。
“呵呵,他也就是运气好罢了,你们也不差,年纪轻轻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不像我,年纪一大把,基本上也就这样了。”张建安干笑着鼓励他们。
中国传统思想里就有“藏富”跟“藏拙”,张建安也不自觉地有这种倾向,比如身家上千万,在生活中却丝毫不显,再比如向维定优秀能干,让他这监护人很是高兴和自豪,但张建安这大男人却从不四处宣扬,甚至总在外人面前把儿子说低几分。
因为张建安觉得锋芒毕露不是好事。容易招人嫉妒。当然,嫉妒只是一种情绪,与人无碍,但总的来说,张建安更喜欢为人处事低调一些。
店里三人闲聊几句,外面传来熟悉的汽车喇叭声,张建安对两人交待一声就往外走,小郑跟小周看看时间,快到下班时间,两人也开始做关门前的准备了。
张建安走到车旁,车门从里打开,张建安一边矮身往里坐,一边习惯性的念叨道:“明天你别来接我了,我到时间会搭车回去,你这个当老板的还是多在公司呆一小时。”
“安,公司的事我会安排好,你别操心。”向维定轻轻挡了回去,然后探身替张建安关上车门,手臂擦着张建安胸口而过。
这几个月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不过向维定的一些小动作也不再被张建安明确抗拒,所以,渐渐的两人相处时某些肢体的亲密接触让张建安都习惯到没感觉了。
张建安摇摇头不纠缠着这个说了很多次的话题,放松身体靠在座背上,道:“开车吧!我们回家。”
向维定载着张建安回小区。停好车,两人刚走进电梯,张建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摸出来一看,居然是韩夕月的来电,华山之行回来,他跟这三人也算成了朋友,偶尔会联系甚至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不过,一般都是青青或孟达给他打电话,张建安跟韩夕月也就是交换了电话号码,互通电话的时候极少,所以此刻一见是韩夕月的号码忙接听:“喂,夕月?”
“张哥,明天有空没?”青青那喳喳乎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张建安把手机从耳旁拿到眼前确认似的看了看,确定是韩夕月的号码,结果接听后居然是这小妮子的声音,耸耸肩,道:“原来是青青啊!你问我有空没空怎么了?”
“问你有没有空自然是有事了,你就告诉我你有空就成了。”青青毫不客气地道。
“呵呵,你让我告诉你我有空,那你还问我有没有空?你都明确指出要这个答案了。我还能说什么?”张建安笑着反问。
“张哥真上路。”青青用赞赏的语气肯定道,然后嘿嘿一笑,又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