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那就拿你媳妇和女儿来换。”
她这才知道他居然碰了毒品这东西,不过当时她以为他再怎么样也可能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可她错了!
对一个毒|瘾发作的人来说,什么理智良心都是通通不存在的。
梁天宇红着眼睛对她说,等他东山再起赚到钱后,就会把她和女儿两人给赎回来,到时候一家团聚,让她暂时牺牲和忍耐一下。
她简直信了他的邪!
被人贩子卖出去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再买回来,而他居然要自己去香江当站街女,就算他真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以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要一个被千人骑的老婆。
换句话说,如果真让他这么做,她和女儿都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当他要靠近女儿时,她虽然浑身颤抖,但还是拿起花瓶砸了过去。
此时梁天宇怒发冲冠扑上来,江又涵吓得闭上眼睛,但手里的花瓶却再次对着梁天宇的头砸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花瓶应声碎了一地,与此同时,梁天宇额头也被砸出了个血窟窿。
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梁天宇一脸不置信,身子晃悠了两下,然后往后倒了下去。
江又涵吓得心砰砰直跳,眼睛呆滞,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女儿宁宁的哭声把她从恐惧中拉回来,她蹲下去把颤抖的手放到梁天宇鼻子下面,还有气。
她没有杀人!
江又涵站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狭小逼仄不通风的房子转了两圈,然后跑到床边,从床垫下面抠出一团钱,这是她躲着梁天宇把身上的钱藏在这里,没想到有一天真能派上用场。
接着她把奶粉、女儿的尿布等东西胡乱塞到旅行包里面,然后转身抱上女儿,打开门,逃进了夜色里。
等梁天宇从昏迷中醒过来,江又涵已不见了踪影。
***
公社的人不知道培育出珍珠王的意义,但他们知道白瑜又又又火了!
公社每天都有不同的记者过来采访白瑜,这些记者脖子挂着大大的相机,手里拿着本子,除了采访白瑜,还在公社里面采访社员。
自从知道有记者来采访他们后,社员们就把过年才会穿的新衣服拿出来穿上,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哪怕有一条头发翘起来都不行,必须用唾沫抹平了,然后每天就在公社里晃悠来晃悠去,一旦被记者抓住采访,立即就兴奋得双眼通红,比打了鸡血还兴奋。
被记者采访,这个牛足够他们吹一辈子!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知道珍珠王消息的的客商不远千里从香江、台湾以及新加坡等地方跑过来,跟骑着自行车的记者不一样,这些客商都是坐着轿车过来。
随着这两年的改革开放,随着公社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不少社员虽然已经见过轿车,但就跟后世的人看到限量款跑车一样,哪怕见过再多次,看到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