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程秋池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跟祝淮一样盘着腿坐在地毯上。他穿的是祝淮买的一套睡衣,扣子整齐地扣着,坐下来的时候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的锁骨上覆盖吻痕咬痕。身上还带着水汽,发丝也湿漉漉的被撩在脑后,他拿起筷子,嘴里塞了口吃的。
祝淮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顶,触感湿润,他搓搓手指,然后摸下去,捏程秋池纤细的后颈,问:“这几道题听懂没?”
程秋池脸颊鼓起来,扫了一眼,声音模糊,“没有,我打瞌睡去了。”
祝淮指了指试卷后面的几道大题,“那你怎么改的这几道题?”
程秋池:“抄我同桌的。”
祝淮:“最后这道呢?”
程秋池:“他也没听懂,没改。”
等程秋池把烤冷面吃完,祝淮拉着他,让他拿着笔,讲题。对于程秋池这种数学这么烂的学生,先做好前面的基础题再说。祝淮先讲程秋池错的选择题,程秋池学文科还可以,碰上数学是真转不过脑子,跟几百年没上过油的齿轮一样。祝淮把每个步骤分开掰碎了给他讲。
“懂了没?”祝淮把写得密密麻麻的草稿推在程秋池眼前,“这道题,讲了五遍了。”他用笔尖点第七道选择题。
程秋池被榨干一样趴在桌上,动两下眼珠,有气无力,“应该...懂了吧。”
祝淮拿了张新的草稿纸出来,“自己做一遍。”
程秋池一噎,坐起身,握着笔,和这道题干瞪眼。
五分钟后,祝淮支着下巴看他,眼皮垂着。平常祝淮看着都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眉眼温和,可实际上他不做表情,五官就冷下来,一股子冷艳感。
程秋池咬着笔,侧过头没说话。
草稿纸干干净净的,一点墨迹都没有。
“还是不会?”祝淮问。
程秋池缓慢但坚定地点头。
“......”
他看到祝淮掀起眼皮,跟他对视:“别写了。”
程秋池:“?”
桌子剧烈晃了一下,桌面上的笔没盖笔盖,咕噜咕噜掉下去。程秋池一下被祝淮压在地毯上,裤子很快被拽下去,少年撑在他身下,投下来一片阴影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