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有时候是最可怕的,尤其在这种被蒙住眼睛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什么地方的情况下。
晁呈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大哥,我求求你们,你们到底要什么?”
依旧没人理他。
车子在路上平缓行驶,然后进入一段颠簸的路程,坑坑洼洼的路令车子弹来弹去。
晁呈在车后座上躺不不是躺,坐不是坐,膀胱还越发肿胀,再经这么一颠簸,很快就控制不住,一股暖流缓缓冲出体外。
车里闻到味道的其他人:“……”
晁呈:“……”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孙子这么整他,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一会儿之后,汽车停下,一伙人三步一拽、两步一踹地将他往不知名的地方带,然后把他绑在椅子上。
“你…你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说话啊!说话!”
他惊恐地大喊大叫,却依然没人回应他。
片刻后一串皮鞋声音响起,然后是一句满含怒意和嘲讽的话:“什么玩意儿这么骚!”
头上的罩子被人揭开,忽然的亮光令晁呈睁不开眼睛,适应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以及眼前的人是谁。
废旧的工厂亮着惨白的灯光,祁爵叉腰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眉头紧拧,满脸嫌恶。
晁呈诚惶诚恐:“祁少!祁少你这是干嘛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整这出?”
祁爵走过来一脚踩在他腿上:“我跟你好好说话?凭什么?你谁啊?嗯?”
“艹,真他妈骚!”
然后,他猛地踹一脚,晁呈直接带着椅子被踹翻在地,头“咚!”地一声撞向地面,瞬间有些眩晕。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把他扶起来。
祁爵捏着鼻子:“就你这种怂货还玩强制爱?你他妈也配?”
晁呈满脸都是泪痕,哭求:“我不配,祁少,我不配,我没有啊,那是肖冶他自己发的帖子…”
“他为什么发这种帖子?谁会给自己身上泼脏水?他有病啊?”
祁爵拿起一根棒球棍:“说小野卖身的帖子是不是你发的?”
晁呈泪眼汪汪,忙不迭点头:“是,是我发的。”
“你他妈当我不存在啊!”祁爵猛地一挥棍,晁呈再次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你胆子倒是不小,不知道我不允许小野和别人牵扯在一起?嗯?”
晁呈疼得直发抖,恐惧令他的声音打颤:“不是您允许的吗?我发帖前特意问了的…”
祁爵双眼微眯:“问了?你问谁了?”
“问…问…”晁呈看着对面的脸色,心里想着自己的承诺,不想说,又不敢不说。
祁爵可没时间等他,拍打着棒球棍又问一遍:“谁?”
单单一个字却比一句话更有震慑力,仿佛下一秒听不见答案,那根棒球棍就会落在他脑袋上。
晁呈觉得自己的膀胱又开始发胀了。
他吞咽一口唾沫,对疼痛的畏惧终于战胜遵守诺言的决心,低下头小声道:“年年。”
“谁?”祁爵没听清楚,又问一遍。
晁呈将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略微加大:“年年。”
“呵。”
祁爵发出一声轻笑,用棒球棍托起晁呈的下巴,嘲弄道:“你还真是顾竹年的狗啊。”
“你知道他平时怎么跟我形容你的吗?”
晁呈双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生怕祁爵一个不乐意就用棒球棍敲他的头。
“不…不知道。”
祁爵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