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珩面色一怔,心跳极快,“你怎不敲门。”
夫妻之间,难道就没有小秘密了吗?
真是的。
他该怎么解释啊。
这时,指尖传来一丝疼痛,似乎方才被扎到了。
他抽出手来,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刘婉抿了抿唇,转身便要走。
却被他起身从身后抱住,“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刘婉转头看了眼那软凳,顿时羞红了脸。
这不是她今早在寻的贴身衣物吗?
“婉儿,我帮你缝好了,下次,为夫定会温柔些,不弄坏你的衣裳了。”
夏司珩拿起那衣物,举在刘婉面前。
刘婉羞愤交加,一时间哭笑不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缝的,是个啥呀。
系带都缝在鸳鸯头上去了,鸳鸯没有意见吗?
她伸手夺过,语气都尴尬了许多,“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堂堂王爷,像什么样子!”
还缝坏了她的肚兜!
造孽!
夏司珩嘴角扬起,抓住刘婉的手笑道,“婉儿最是心疼我了。”
“我说前边发生的事情,你怎不来一趟,原是躲在这···缝····”
难以启齿!
夏司珩敛下笑意,表情稍稍严肃了些,“莫不是,她对你刁难了?”
“你不是早猜到了。”刘婉问他。
“只是没想到,她如此迫不及待,婉儿,你不必顾虑,我与那人最后一丝情意,在女儿那杯酒中便消失了!”
夏司珩转过她的身子,面色温柔道,“婉儿,你便帮帮我吧,不管你如何做,我都配合你!”
刘婉心中一软,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当真?”
“嗯。”夏司珩点点头,一张俊脸上满是乖顺。
刘婉举起手中的肚兜,缓缓开口,“第一件事,就是不许再缝我的···肚兜!”
都给缝坏了!
这还能穿?
夏司珩摸摸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刘婉出去以后,他钻进被窝里哭了出来。
呜呜,媳妇不让他缝肚兜了。
那以后,不能撕了。
呜呜呜,命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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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出到院外,见望夏还在看着邓管事罚站。
邓管事见到刘婉,眼底满是不情愿地行礼,“王妃召见小的,有何事?”
刘婉淡淡一笑,“是有重要的事,但如今,我有事需出门一趟,你便在这站着等我回来吧。”
邓管事面色难看,他语气轻漫道,“回王妃,小的还有要事在身,如云大人吩咐的事情重要,小的耽搁不得,请王妃让小的先回去,等您回来了,小的再来找您。”
他对自己做出了规划。
王妃,就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若他不搬出如云大人的话,怕是真要站到她回府了。
谁知道刘婉要去多久,万一好几日不回来呢,那自己不是得站好几日?
他心中不服!
刘婉勾唇一笑,“本王妃从不知什么是如云大人,本王妃只知道,在王府里,一切都由本王妃做主,你若不服,该去找王爷,王爷才有资格说我,你明白吗?”
邓管事眼底隐有怒气,“王妃才进门,难道不了解王府内宅的情况吗?”
如云大人,可是王爷生母的人,更是先帝指给王爷管家的!
他们这帮下人,皆被如云大人管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