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都听说了你的恶毒事迹,亏你还是堂堂王妃,竟如此不守妇道,敢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有那样龌龊的心思!扒光了衣服不说,还想置人于死地!”
“王爷没打死你,你该感谢王爷的宽宏大量!怎还敢来这里撒泼?!”
沈如周冷笑一声:“骂的就是你这庸医,我不管你为什么要当慕婉容的狗,但你给我听清楚了,这里的人,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龚长治赫然心惊,沈如周跟从前真是大不一样了,太狂太嚣张了吧?!
而且,她居然骂他是狗?!
“你——”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人打开。
擒雨在里面听见了龚长治的声音,大概猜到是沈如周又来了,开门一看,果不其然。
他年轻的脸上顿时浮现怒意,怒瞪着沈如周。
“你又来做什么,将少主害得还不够吗?!”
沈如周循声望去,就见擒雨面色温怒,她微微侧首,透过房门查看陆淮宁的情况。
他仍旧躺在床上睡着,不过脖子上的红疹已经消退了。
“你们少主,是不是好多了?”
她冷艳的眉眼,一下就温柔了些许,“没事了就好。”
擒雨皱眉,沈如周眉眼瞬间的安心和放松,好像完全是发自内心,不像是假装的。
他忽然有些拿不准了,都说沈如周是个绣花枕头,张扬跋扈,还总是爱出风头,可她要真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真的担心少主呢。
不过,他对她的怒意消弭了些。
“行了,龚大夫妙手回春,已经将少主给治好了,所以,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但你不能再瞎折腾,否则摄政王府,可不在乎你是谁的王妃,你走吧!”
沈如周还没开口,龚长治就一脸得意的邀功。
“您过奖了,在下只是做了一名医者分内的事罢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陆淮宁怎么好起来的,但是,既然功劳给他了,那他肯定受着。
说不定,还能在侧妃娘娘面前,得到些许好处。
“呵,”沈如周冷笑一声,看着龚长治的眼神充满了讽刺,“你连扎个针连穴位都找不准,也敢揽这份功?真不要脸。”
“你你你……”龚长治霎时间脸都绿了,嘴唇哆嗦着瞪沈如周。
“你这毒妇,不仅耽误在下的治疗,还对陆公子做出那等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如今又在信口雌黄的指责在下,王爷不惩治你,你就能如此得寸进尺吗?!”
沈如周懒得听他叨叨,葱节般的手指上忽然滑出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扎在了龚长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