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一张脸。顾夜宁回忆起,她是之前一公的时候,和自己所在的《爱盲》A组因为道具杯问题打过一些交道的管理人员季姐。
她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跟在对方身后的顾夜宁和黎昼:“怎么了?”
“他们《七宗罪》组的服装和饰品,你这儿有没有备用?”
季姐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没有。东西都是一样一份,没有多的。”
顾夜宁没报期待,所以并不觉得遗憾担忧,倒是黎昼有些不死心地追问:“真的没有吗?”
“出什么事了?”季姐毕竟经验丰富,看黎昼的表情就知道又出事了。
顾夜宁连忙上前一步,向他展示出自己手里的首饰盒子,解释说:“季姐,是这样的,我的珍珠耳饰出了点问题,上边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掉了漆。”
出于谨慎,他没有说自己关于耳饰的猜测。
实际上,珍珠上的那几个黑色小洞并不大,如果只是普通日常佩戴,社交距离下也并不会有太多人注意,但糟糕就糟糕在,这是舞台上搭配歌曲、舞蹈和服饰的饰品,在高清镜头下,一丁点儿污渍都无处遁形,更别提这种程度的磨损痕迹。
练习生的每一点细节都会被拆开了掰碎了讨论,更别提这个。
显然季姐也清楚这点,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又出这种事了?”她看着顾夜宁,“第一次公演舞台的时候,也是你们组吧?酒杯莫名其妙碎了一个。”
顾夜宁点了点头。
上次酒杯碎掉了边缘,少了一块,眼看着暴脾气的陆航就要按捺不住焦躁和季姐吵起来,幸亏顾夜宁拦了一下,把拿破碎酒杯的重任担负起来,避免了一场争执。
也幸亏如此,他们没有得罪季姐。对方想了想,提出了解决办法:“虽然《七宗罪》组的东西没有一样的备份,但是耳饰之类的,这里还有很多,你要不要自己挑一挑?如果有觉得比较符合自己想法的可以拿走,几个都可以,不需要特别和我报备。”
意思是,在舞台结束后,这些不算昂贵的配饰也可以直接拿走作为私物。
一边说,她一边在屋内找了找,从桌子下方拿起了一整块耳饰展示板,上边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耳饰,从耳钉到大且华丽过度的耳环,被放在桌面的时候,“丁零当啷”,亮闪闪甚至有些晃眼。
季姐有点抱歉地说:“你要不自己看看吧,我这边还有点忙——”
黎昼还想说什么,顾夜宁扯了扯他的衣角,前者听话地闭上了嘴。
季姐和那名男性工作人员离开后,黎昼不解地扭头看向顾夜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顾夜宁说:“没有备用的,和我这个珍珠耳饰一样的款式,再纠缠季姐她也给不出其他办法,更别提其他完全和服化道没有关系的工作人员了。”
黎昼的目光看向另外一侧,放在桌面的展示板:“那这里的耳饰?”
顾夜宁摇了摇头。
他刚才草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里的这些备选的耳环,肯定没有可以替代原本珍珠的视频。这些钉钉挂挂的东西,首先排除掉在激烈舞蹈中会影响动作和发挥的那些大些的耳环,再看那些存在感稀薄的小耳环和耳钉,更不符合舞台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