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怀疑他们两个干柴烈火之人,可以创造一个星期没有走出房间的纪录。和哥哥做爱感觉真的很好,冠边一条青筋都能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给他一种轻重刚好的酥麻,肉贴肉的摩擦美妙无与伦比,他能不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发了疯地迎合他吗?那可是一种快乐得要死的感觉呀,只想要他实实在在地把精液射到他的身体里。就当是报答一下养育之恩嘛!
他们的性生活总是登峰造极、完美无缺,哥哥是世界上第一个让他明白了什么叫高潮叠起的男人——男人,男人的精就和男人的钱一样,放在家里比带在身上安全,都放在家里了,在外边就没了消费的本钱。有的时候老公不主动,老婆也应该柔性索取。何意羡想,也不要去想明天怎样,人总是要死的,谁会因为这个宿命而立马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你弄痛我了,你先把我放开……”黑暗中那种被人捏住喉咙掌控的感觉来袭,何意羡用右手去掰白轩逸抓着他左胳膊的那只手,白轩逸把自己的手松开了,但侧身望着他的姿势并没有改变。明明只是一小块巧克力,何意羡感到了对方身上逐渐升起的酒热效果。
那手掌探进了珠灰色的外袍下奶白色的内裤边缘,何意羡已经张开身体,像打开紧闭的花苞一样,无比想让他爱抚得更深入一些了,望着他的那双似乎要着火的眼睛也把那个意思暴露无遗。
但是后穴里缓缓挤进来的,竟然只是一小截抹了润滑油的栓形药剂。
何意羡踩空了期许,局促得难受,无意识地舌头很暗示地探出来一点,把嘴唇舔得湿漉漉地又被咬回去,但是换得只是白轩逸的轻笑不已:“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白轩逸有多了解他的肉体,这是一个不用质疑、不用犹豫、不用讨论的问题,自童年的共同生活早已培养出了所有默契。
推药进去时,应当尽量放松,这样既不会痛也不会被挤出来,何意羡显然不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人,他像一个最不爱洗脸的孩子被妈妈抓着手去试了一下洗脸盆里的水温,折腾了老半天,半红着脸道:“白轩逸,你还知道我……你记得!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不是故意的?”
昨夜荒诞得就像一场淫梦,作为白轩逸,尤其是一个长期禁欲的男人,偶尔做这种梦或许并不是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确实不是。”白轩逸认可地道,捏着药剂的底部又送进去一寸,“因为只要见到你,有种很特别的冲动,变得不像我。”
何意羡心慌:“那是你有人格分裂,你病入膏肓了……”
白轩逸把他凌乱的发丝拨到一边:“抱你就好一点。”
手机响了,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