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模样的东西。
“此物应是在入住王府之人的手中,或许是某位姑娘,或许是某个随从,你帮我找到它。”
【听起来倒是不难,但是你也太理直气壮了吧。我虽然出身不高,却也不是你们王府的下人。你让我跑腿可以,总不能一点报酬都没有吧。你光说让我找东西,其它的黑不提白不提的,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事成之后,五百两银子。”
谢姝听到五百两银子,心肝都颤抖了。
【……百两!我的妈呀,这么多……持,矜持。接还是不接呢?不接吧,五百两银子也还可以。接吧,这位世子爷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财迷?……不管了,接!】
“既然这东西对世子爷很重要,那我就姑且一试。”
萧翎眼底划过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如此,那就有劳姑娘了。”
谢姝接过那张纸,仔细认真的收好。
这可不是普通的纸啊,这是能换五百两银子的宝贝!
【五百两,我来了!】
第5章
……
“长情,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呢?”章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揶揄道。
萧翎睨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么了?”章也眼睛一亮,来了兴致。“长情,你快说说看,我想什么了?我就不信了,你还真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快说,快说啊!”
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落在石桌上,发出“咕咕”的声音。
萧翎从鸽子的脚环中取出一个纸卷,看过之后用茶水将纸条浸湿,然后揉烂。
他的怀疑果然不无道理。
那个女人或许真的和他有一样的奇遇!
风吹竹林沙沙响,隐有杀气拂风来。章也瞬间气势随之变化,再无之前的随意,而是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长情,是不是李贞那老儿又有什么动作?”
他口中的李贞,正是当今圣上的第二子宁王。
“不是。”
“不是他?那就是李相如。那糟心的玩意儿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吧。宁王妃怀他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蠢药,才生出他那么个脑袋空空的又蠢又坏的倒霉东西。”
李相如是宁王之子,几次三番欲置萧翎于死地。九年前萧翎护送他出京途中遇袭,便是他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
萧翎能读懂人心之后,他的算计再没有成功过,却激得他发誓非要弄死萧翎不可,近年来更是变本加厉。
“别猜了。”萧翎收敛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米,正喂着那信鸽。信鸽吃完小米,这才“扑棱”着翅膀飞走。
章也见状,重新恢复先前的玩世不恭之态。
“长情,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你对那石榴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快说啊!”
“说什么?”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她分明就不一样。男子若是在意一个女子,自然是要想方设法与之往来。我章三公子久经情场,这样的小伎俩我懂的,你就不要瞒我了。”
“你是你,我是我,不可一概论之。”
章也见他油盐不进,也不气馁。
“难道那石榴姑娘真是宁王的人?”
“不是。”
“不是!”章也又兴奋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你对她……”
“不管她是不是宁王的人,她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