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商平日里是最喜欢装委屈示弱换取他后退的人,偏偏此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顺着脸颊往下落的时候,竟然知道咬着牙一声不吭。
注意到他惊奇的视线,还把脑袋偏过去,不想让他看到。
琴酒更惊奇了:“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就因为我说不理你,你就哭鼻子了?”
“月影光希,你是小孩子吗?”
月影光希:“……”
情报商恨不得直接扭头将脑袋塞进枕头里闷死自己。
平常都是情报商掌控事态,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扭捏的神态。
琴酒觉得很是新奇。
他下意识学着平时情报商的温声软语,也放轻了语调。
“让我看看脸。”
情报商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的鼻音。
“别看,难看。”
琴酒:“我想看。”
月影光希没有动弹。
琴酒:“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
月影光希动了动,依旧有些犹豫:“可是……”
琴酒发出制胜一击的声音。
“我还想和你接吻。”
情报商立马被说动了。
他只是稍稍犹豫就转过脑袋,小心翼翼的看过来。
长发杀手只看一眼就差点笑萎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情报商的眼睛就肿成核桃,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都消失不见,被绑在床头、高举双手的情报商看起来又可怜又搞笑。
月影光希羞愤欲死,他就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
“我就说不要看了吧!”
琴酒:“这没什么的,人哭起来很难控制自己,我理解。”
月影光希:“谢谢你的安慰,如果你的肩膀可以不要抖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长发杀手轻咳一声,故作冷静:“我没有。”
“……”月影光希放弃的叹息一声,“没有就没有吧。”
情报商很是不满:“说好的吻呢?”
琴酒终于看够了笑话,大发慈悲的弯下腰来。
身体前倾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也更深了。
长发杀手送上一个坦然的吻。
这个吻里满是情【、】欲和缠-绵-悱-恻,像是一个即将发车的信号。
琴酒开始骑马。
他的速度不是很快,慢吞吞的甚至有些折磨人。
弄得月影光希有些不满。
情报商很想抗议这难捱的感受,结果长发杀手振振有词。
“你不是说我给你的你都要吗?怎么,这个不要?”
情报商:“……”
他放弃的叹息。
“要。”
长发杀手这才满意的继续动作。
他谨慎得像是骑着马在平缓的草地上遛弯。
并不是不享受疼痛,也不是不喜欢激烈。
只是之前那几天的狂乱实在是让他心惊胆战。
看似温柔体贴、绅士一般的情报商,偏偏在做事上面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甚至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琴酒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
可每次,情报商深-入的吻都让他几近窒息,口腔中从不缺少铁锈味。
在那五天的时间内,在这张床上,琴酒无比恍惚。
他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他是在做i,还是在……被情报商所“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