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打开自己精挑细选的项圈,绕过男人脆弱的脖颈。
情报商的脖颈上还有他前几天疯狂时掐的指印,青紫一片看起来尤为恐怖。
情报商这几天也学着琴酒穿上了高领毛衣,这才遮挡住身上骇人的各种印记。
然而被绑上双手前,他已经褪-去那件遮掩的衣服,此刻在琴酒面前的情报商赤-裸展露着自己的所有。
唯一的遮掩竟然是长发杀手正在帮他扣上的项圈。
冰冷的皮质触感和金属刺得情报商浑身战栗,男人非常恶趣味,他将项圈扣得很紧,锁扣处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正牢牢抓在琴酒的手中,还贴心的多绕几圈。
现在,琴酒只要稍稍用力一拽,月影光希脖颈处的项圈就会收紧,夺走情报商气管和肺里的氧气。
情报商不得不大口呼吸空气,饶是如此他的脸还是迅速憋红了。
琴酒欣赏着他那张俊逸脸上浮现的红霞。
不得不说,情报商确实有让人玩弄的资本。
唇红齿白的男人在不发癫的时候尤其容易迷惑人心,看起来就像是无害柔软的兔子,让人更想欺负他,逼迫他发出破碎的声音。
就算和他相处这么久,琴酒偶尔也会被他故意示弱的情态迷惑,忘记情报商究竟是个多疯狂、多危险、多病态的家伙。
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长发杀手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另一个“礼物”。
“自从那天晚上后,这里面总是隐隐作痛。”
琴酒的手抚过自己的小腹。
“我是个成年人,不贪凉、不嗜辣,自十二岁起就没闹过肚子。”
“所以,这里的疼痛只有一个可能。”
翠绿色的双眸缓缓抬起,看向满头大汗、正忍耐的很辛苦的情报商。
他的掌心是让人难捱的滚烫,还好一回生二回熟,琴酒已经迅速接受了它在颤-抖中激动的“招呼”。
情报商从来都是知情识趣的那个。
他迅速理解了长发杀手的未尽之语。
虽然此时此刻很难动弹,只能任由杀手做自己想要的事情,但情报商很擅长搬弄口舌……
哦不。
他只是擅长对琴酒搬弄口舌。
他笑得很是温柔歉疚,像是不小心撞到了路过的行人一般言辞恳切的道歉。
“是我捣太深了吗?真不好意思……”
琴酒嗤笑:“你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啊。”
月影光希不安分的动了动腰,漂亮的紫色双眸水汪汪的。
“我愿意给你赔罪……”
“是吗?”琴酒故意恶劣的笑起来,“如果我说,我也要让你吃同样的苦呢?”
他的手再一次熟练的抓住情报商的翘-屁-股。
不知道这个总是伏案做文字工作的家伙是怎么长的,摸起来尤其舒适。
长发杀手还能看到自己的指痕。
这让他心情更好了。
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享受痛苦、也享受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人,这让琴酒好受很多。
当然,他不会让情报商知道自己因此高兴,他只会恶劣的、不停的试探情报商的底线,看他究竟能为了争取主动权低头到什么地步。
不出意外的,情报商满口答应:“好啊,如果你高兴的话。”
“啧,”琴酒很是受用的挑眉,“老套的回答。”
“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情报商这么说着,“要我打开给你看看吗?我的腿。”
“那倒不用。”琴酒这次拒绝的很干脆,他这会儿坐在男人大-腿上还挺舒服的,没有挪窝的意思。
月影光希被玩得满头大汗,脖颈紧缩让他的呼吸也有些困难,但他脸上还是带着欢欣的笑意轻声细语。
“那你想要我怎么和你‘吃同样的苦’呢?”
长发杀手想的很简单。
他觉得就算是年轻人,小腹深处总是泛着疼痛也不行。
得上点药。
很可惜,杀手自己是没有上药的经验,也尝试过,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