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喜欢身体力行的展示这一点。
于是琴酒很快就发现自己没力气再说话或者骂人了。
他翻来覆去骂了好几轮,精神一直紧绷着,到后面实在坚持不住溃散时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些许破碎凌乱的拟声词。
然后又因为过于沙哑的声音再度被情报商代入狂乱的漩涡里。
月影光希兴致盎然的玩了好久,看着男人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中全是茫然和迷蒙,最终不情愿的闭上双眼,陷入深沉的黑暗当中。
当情报商终于大发善心解开男人的手,抱着他去浴室时,男人都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口中稍稍呢-喃两句就任他施展动作。
于是月影光希磨蹭磨蹭又磨蹭,恨不得就常驻在浴室里不出去了。
可惜,内里的水蒸气终归还是太浓厚,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昏迷中的杀手皱着眉头,对于缺少氧气的环境很是不安。
月影光希从没见他这有些脆弱的模样,担忧中又带着些许惊奇,带回床上又是一阵兴致勃勃。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连新年都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情报商清楚知道自己这样实在过分,他在男人白透的肌肤上尽情作画,无论是殷红还是青紫都漂亮的惊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停止。
更何况对方精壮结实的躯体、饱满分明的肌肉又尤其富有弹性,像是带着磁力般吸引着他的手无法离开,直到肌肤下的血管充血暴起,带出大片大片的粉色才罢休。
助兴的东西终究还是有时效性的,被强行掀起的热-潮引爆更多的疯狂,杀手咬牙忍了又忍,喉咙哑的都快不行了,终于还是耐不住总待在床上的憋闷。
当情报商稍作修整,再度跪着从床尾爬上来时,他勉力抬起脚,直接踩在这个发了情就根本不停的欲-兽脸上。
“给我适可而止!”
月影光希笑着将杀手的脚从脸上摘下来,不介意的将手指插在杀手的脚趾中,咬住杀手躁动的脚背。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突然?”琴酒冷笑出声,“月影光希,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月影光希很是不解:“我又怎么了?”
情报商自觉他每天都很克制,除了不放杀手离开这张床之外并没有做其他超出限度的事啊?
“你怎么了?”琴酒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骂出声。
“我他-妈的只是喝你一杯酒你就连日我十七次?”
“你还是不是人!”
杀手实在是郁闷难当。
情报商长了根和那张纯良无辜的脸完全不配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人都喝了酒,同样也对对方抱有些许想法的话,恐怕他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打退堂鼓了。
……□的。
早知道还是该走。
小腹深处自被凿开后就隐约传来让人不适的钝痛,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处不酸-疼。
情到深处时情报商连啃带咬的恨不得把他直接吞进口中,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他留下的咬-痕与青-紫的印记。
每一处都叫嚣着某人的情难自制和奋不顾身的急切。
哪怕是杀手这样好的身体素质也要经不起-糟-蹋了。
偏偏情报商跟个畜生一样不知节制!
□的。
靠□液润□就算了,玩这么久他□□都要被□出来了!
月影光希万分熟练的垂下眼眸,露-出伤心欲绝的神色。
“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琴酒:“……”
琴酒:“月影光希,我确实吃这一套,但我不可能永远只吃这套。”
琴酒:“我现在很累,你给我滚开。”
月影光希委委屈屈,连声音都低落下去:“你不喜欢我这样了吗?”
“……”琴酒懒得理他,只沙哑着嗓音斥他,“滚啊。”
偏偏月影光希就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紧贴着他,口齿像是被他的皮肤给牢牢控制住一般无法离开分毫。
琴酒勉力支撑起身体,想要大声让他赶紧滚,别跟条狗一样总在拽着他的脚不停转悠。
然而长发杀手定睛一看,清隽俊美的男人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纤长如扇的睫毛微微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