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了,也要拖一个下水!
他想着,一边扭头,一边抬手朝洛槿安指去,“他也心怀不轨”这话刚到嘴边,却发现洛槿安又换上了那副温和的模样。
不是吧,事到临头还在装?
只见洛槿安朝楚一居微微点了点头,道:“相信楚师叔刚才也听到他的话了,隐瞒多年的真相,您应也知道了。”
单已整个人静止,反应过来后,顿时怒气冲天,他也不管一旁的楚一居了,指着洛槿安就开始骂:“你!你个混账,你竟敢阴我!”
洛槿安有些无奈,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笑意:“我原本便是受楚师叔所托来寻楚笙,你出现前,我便已给楚师叔传音说找到楚笙了,让楚师叔前来此处等他,是你自顾自找我搭话,又自顾自寻了这个话题,怎能说是我阴你?”
单已明白了,洛槿安那家伙,就是知道楚一居要过来,所以故意演了一手好戏!
“你,你!”
单已气得头发晕,骂人的话还没吐出口,便被身后的楚一居一个巴掌拍飞了出去。
单已头着地,又连续滚出去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头磕破了,血直流。
“你个丢人的玩意!”只听楚一居骂道。
单已也不管那么多了,感觉自己被玩了,怒火难忍,直接朝楚一居吼了出来:“你有何资格说我!”
好家伙,这俩人的声是真不小,洛槿安听了,嘴角狠狠一抽,心想着温隐清和裴翌舟还在不远处……
而此时的温隐清也已听到了动静,吓得一脚踹开了正吻他吻得带劲的裴翌舟。
“师尊。”裴翌舟正在劲头上,猛不丁地被踹了,立马委屈巴巴,眼中却闪过阴冷,心里恨不得把那点出动静的人大卸八块。
温隐清瞪了一眼裴翌舟,扶着墙,迈开被亲到发软了的腿,朝出动静的那边走去,瞧瞧是发生了何事。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楚一居怒道,“加害同门,言语不堪,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加害同门?要不是你,我能成功?”单已擦了把额上的血,“骂我前,你最好想想你自己,你当初若信你儿子,还能有这事?你连你儿子都信不过,还好意思说我?”
“你,你个混账!”楚一居抬腿便要朝单已而去,却见一人拎起了单已的衣领,直接一拳凿了上去。
这一拳竟直接给单已凿晕了,可见力道是真不小。
“裴……裴师弟……”洛槿安看着裴翌舟把单已往地上一甩,后边还跟着一脸黑的温隐清。
要说单已和楚笙之间的事,裴翌舟那是一概不知,方才洛槿安和单已的对话,他也是一句话没听见,楚一居和单已为何吵架,他也是压根不明白,要说为什么把单已往死里凿,原因只有一个。
单已打断了他和温隐清的大好时光。
“裴翌舟,”温隐清气得头疼,心想这臭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谁准你伤及同门的!”
“师尊……”裴翌舟无辜地扭头,眼泪汪汪地瞅着温隐清,感觉快哭了,“都怪他,要不然咱们……”
“你给我闭嘴!”温隐清恨不得把他埋土里。
他看向楚一居,道歉:“不好意思,是我看管不严,我这就回去罚他……”
“没事,小事,”楚一居被单已气得想吐血,除了楚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方才裴翌舟那一拳不凿,他怕是能直接给单已脑袋拧下来,“打得好!”
“啊?”温隐清疑惑。
楚一居也没做过多的解释,抓起单已的衣领,拎着已经昏死的他便御剑朝日升峰而去。
算了,温隐清懒得八卦,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事,但看楚一居那劲,怕是单已要玩完。
开心的日子总是不可能人人都开心的,有人开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