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什么,还是取决于这么短的时间为什么对夏溪的态度改变这么多吧?”顾延州眼神幽幽的盯着林牧,“比如说……擦药的时候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你觉得呢?”
“什么啊?”林牧一脸无辜,“我觉得什么啊?他真的那么疯吗?还能杀人?好可怕啊……”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所有人都猜得到,只是林牧这么明目张胆的装听不懂,让几个人男人对那件事的重要程度都有了新的评估。
绝对比他们想象中的还重要。
“你们干嘛都盯着我?现在难道不该去医院看溪溪吗?”林牧不光装傻,还光明正大演戏,演舔狗演上了瘾,“我是要去看溪溪了,你们有人载我一下吗?我没有车。”
别试探我,我只是一个被洗脑的舔狗,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无声达成了协议,一起朝他逼近。
“你们干嘛?!”林牧一个劲往后退,都快站在沙发上了,抱着沙发靠背一脸惊恐。
“牧牧宝贝别怕啊,就是友好交流一下嘛~”陆南瑾堵在他左边,朝他抛了个媚眼,“对不听话的小孩呢,哥哥都是很开明的,深入交流一下就好了,很深很深哦~”
这熟悉的满嘴黄言,林牧先是打了个哆嗦,然后果断接了一句,“那是有多深啊?哥哥要单独给我演示一下吗?”
他没怕,还语气暧昧的往回调戏,甚至强调了单独两个字,明晃晃的暗示想让他弄走另外两个人。
陆南瑾一愣,犹豫着值不值得因为这件事跟顾延州和沈湛撕破脸,还没想出结果,沈湛那个莽夫就先从右边把林牧给按住了,“我怀疑你肯定骗我们什么了,小骗子,是你自己坦白从宽啊,还是我给你点爱的教育,然后你再坦白?”
“什么爱的教育啊?”林牧戳了戳他按住自己的手,“沈哥,有多爱啊?”
沈湛没出声,脸色爆红,就跟被调戏的小媳妇似的。
顾延州:“……”
陆南瑾:“出息,你不行就去小孩那桌。”
“你他妈才不行!老子行着呢!”沈湛吼了一句,转头对上林牧暧昧的眼神,脸色更红了。
他妈的,这小骗子怎么这么会撩,陆南瑾那骚狐狸说骚话恶心死了,他说怎么就这么好听……
“我们只是想要公平一点,至少要一视同仁才合理。”顾延州从正面逼近,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就只是语气平静的跟林牧商量,“许望秋知道的事,凭什么其他人不能知道?以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这样太偏心了么?”
他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我们的关系”,林牧知道他说的是未来会有爱意牵扯的秘密,但并不打算顺着他说,只是靠在沙发上为难的看了一圈三个男人,“可是你们人太多了呀,谁载我去医院看溪溪我就跟谁说,这件事不可以被太多人知道的。”
这招叫矛盾转移,符合顾延州说的多为难别人少苛责自己,也符合陆南瑾说的给点甜头让几只疯狗去内讧,林牧自己融会贯通的,效果相当显著。
刚才还是三个男人一起逼问他真相,现在就成了各怀心思想做那个送他去医院的人。
他们互相用眼神试探,林牧抽空给许望秋发了个消息:你在干嘛?我不需要你帮我报复。
许望秋看到消息了,勾着嘴角回复:牧牧在说什么?你不让我报复他,我怎么会不听话呢。我不仅没报复,我还带他到医院处理手上的伤。
消息发出去,许望秋隔着窗户看着里面被做各种检查的夏溪,笑容越来越温柔。
“许先生,患者的手只是骨折,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