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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应。”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提醒他布料下的灼热,楚楚动人,摇尾可怜,夹杂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可眼前男人的心思,又岂能是言语能控制得住。

太子啄了啄她的唇瓣,头也没回,另一手便抓在那银钩处。轻轻一拉,金黄色的轻纱帐子便轻轻柔柔的漫下来。

高烛良宵,温柔缱绻。直到喜台上的红烛燃尽,榻边的娇娇啼啼哭声才堪堪停下。

沈灵书甩了甩发酸的右手,只觉得呼吸吐气都烫人的厉害。

她闭着眼,力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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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时,已经日常三竿。

昨夜并没有真的,只是用手,沈灵书除了觉得手酸,身子倒还好。

她素手掀开帐子,不远处黄花梨木桌案上堆满了各种补品,药材。

采茵端着净面的水盆和绢布走进来,见姑娘脸颊绯红,便可知昨夜殿下有多生猛。

“娘娘,太医就候在院外,奴婢服侍您洗漱后让太医请脉,然后脉案要呈到殿下那,他嘱咐了要亲自看。”

沈灵书坐起身问道,“殿下人呢,成婚这几日也要去公务吗?”

“早上苏公公来请殿下走的,好像是圣人那边有急召。”

沈灵书点点头,依言起身洗漱,换过衣裳后,她轻声嘱咐道,“待会送太医出去时让小厨房给殿下送一盏参汤过去,他走的早,定是没吃饭。”

采茵笑着点头,“奴婢记下了。”

御书房内,嘉元帝用屏风在东暖阁开辟出一隔间地方出来用于太子公务。

自从骊山回来后,陆运篡位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已甚少参与朝政,隐隐有了退位的打算。是以朝政重臣的汇报,文臣的公文他能扔的都一股脑扔给了太子。

不能怪他一大早把新婚燕尔的儿子拽来,实在是这些臣子太能上折子了。

有事的报,没事的也报,就那江浙总督李广,江南一带赋收平衡,一片和畅之象竟也要递个折子说一下,顺请圣安。

嘉元帝头疼,批不完,根本批不完。

苏公公给圣人递茶时正逢采茵过来送参汤。

嘉元帝睨了眼太子妃的陪嫁侍女,摸了摸鼻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