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眉眼似笑非笑,去解那玉带:“新婚夫妻,还能做什么?”
沈灵书身子朝床边靠去,咬唇狠声道:“谁跟你是夫妻!你做梦,我这辈子也不会嫁给你!”
她越是愤怒,他便越是淡然。
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仰止羞怒。
陆执捉住她的小手,那雪白柔夷在他掌心拼命的挠,刮,却被他扣上十指,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另一手扯碎了她身上的小衣,浅碧色的肚兜呼之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因哭得太凶透色淡淡诱人粉色。
灯火葳蕤,烛影下的美人梨花带雨,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陆执滚烫的身躯贴了上去,结实紧致的臂膀将她的手腕缚得死死的,膝盖别开那雪白软嫩的细.褪,力量霸道至极。
沈灵书别够脸,眼泪不断溢出,嗓音哭得低哑:“我恨你!你就算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贵为太子,却也有爱而不得的事,你真的可怜!”
“可怜么?”
陆执低低笑着,俊脸看向那一张一合,翕合的唇瓣,毫不吝啬的压在了冰肌玉骨的玉躯。
他吻着她的唇,又去咬着她的耳瓣,吐息滚烫,百般花样,那娇软的身子渐渐有了反应,微微拱起。
陆执舔舐着那饱满的唇瓣,挑着眉梢:“袅袅是我的,还要分身和心?”
“无耻!”小姑娘愤恨的向抬起膝盖踢向他,却被男人脚踝别住,分得更开。
“你怎么说孤都认了。总之,你是孤的妻。上京,扬州,天涯海角,你都休想离开。”
陆执放完狠话入了进去,音色沉了下去,带着难捱的喘.息声:“孤要你就这般看着,你到底是如何属于我的。”
沈灵书咬唇呜呜直哭,可他力气甚大,连手腕都被他按了一圈红印,她分毫动弹不得。
体内那股酥麻的反应渐渐涌了上去,她面露羞恼,更是不耻自己不争气的身子,一会哭一会骂,一会呜呜的咬着他的肩膀。
雨声渐渐浓密,吹打着蕉叶发出“啪啪”的声响,半绿半黄的叶片被细密的雨珠拍大的摇摇晃晃。
烛光摇曳,帷幔浮动着,分不清是雨声还是水声,亦或是那情不自禁的哭啼声。
夜半时分,男人方才力竭叫水。
小姑娘昏昏沉沉,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陆执抱着她从净室出来,披着宽大柔软的帨巾将那娇软的身子擦了一遍,青紫色并着吮出血珠的红痕,皆是他留下的“惩罚”。
沈灵书背对着他,不施粉黛的脸蛋似是昏沉睡去。
陆执拍了拍她的臀.部:“别装了,袅袅,孤有话问你。”
被戳的身子骨一动不动,浑然漠视,听不见一般不搭理他。
陆执转了转手腕,语气低哑:“袅袅,孤不是每次都有耐心。”
话音未落,小姑娘从床上爬起来,美眸瞪着他:“你放我走!”
“不可能。”男人想也没想回绝道。
沈灵书冷哼了声:“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也休要从我口中问出什么!”
陆执拉过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掌心。
沈灵书很排斥他这样的动作想抽走,却被他按着手腕,稍一用力,她便唇边轻溢出声:“嗯……疼……”
沈灵书深深吸了口气,在一起时没事儿便要把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这人是不是有病!
陆执却是瞧她这眼中含泪,柔弱又倔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