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什么花,这样就很开心啦。”她满足地说。
她的眼睛反射出澄澈的蓝天和白云。
“为什么会是你呢。”旅行者幽幽地望向艾尔海森,“我要碎掉了。”
艾尔海森冷淡道:“碎碎平安。”
旅行者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身心和心灵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冲击感。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他竟然——他竟然用那张天塌下来也不会做出生动表情的脸,毫无温度地讲了个冷笑话!
就连派蒙扒拉那对耳朵的手也停滞了。
“我走了。”荧一刻也不敢停歇地站起来,恍惚地说,“两位慢聊。”
她几乎是看到身后有圣骸兽准备乱创人那样步伐矫健地离开了。
艾尔海森:“不送。”
赛诺的暖场方式,能够很好地迅速终结一个话题。
——这个事实还是不要告诉他本人比较好。
*
十星慕第一天变成了雪狐,艾尔海森起身去雪山逮人。
第三天重新变回小海獭。
艾尔海森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地板,把蹲在门口地板的小海獭一起缓慢地推出了门。
第七天变成与酒馆门口那只花色极其相似的奶牛猫,艾尔海森循着黄金怀表的指引,波澜不惊地将她从过高的树上抱下来。
俗话说白天不熬猫,晚上猫熬你。艾尔海森每隔几分钟便揪一下十星慕的尾巴,以免她就这样绕着他的脖子睡着。
“诗会着实有趣。”
对面,那位样貌俊美,举止得体的先生托起陶瓷小盏,浅饮一口热茶,微笑道。
经过石门,再往南走,便是璃月。艾尔海森与十星慕暂且在茶摊歇脚,正好旅行者提过的诗歌交流会在此举办,不过他们来得有些晚,许多人采风去了,倒是茶摊还有人悠然坐着。
他石珀一般黄金的眼瞳在十星慕身上格外停留片刻。
“我们回来啦!”派蒙兴高采烈地招手,“咦!艾尔海森!”
温迪同样望见趴在他脖子上那只困得打蔫的奶牛猫,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今天怎么是小猫……呢。”
似乎周遭的风声都止息片刻。
他吸了吸鼻子,感觉酝酿的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快要止不住了。
默默离远了一点。
原本打打闹闹的几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怎么说呢……感觉钟离先生平日里还好,但那个外来的先生也往那一坐,莫名就不敢说话了。”行秋小声向诺艾尔嘀咕,“钟离先生也看上去严厉了起来。”
甚至现在他们说话都有一种学堂上,背着老师偷偷摸摸传纸条的心虚。
所幸这世上还有一人天生就属于这种场合。
梅花眼瞳的少女蹦哒到台上,重新热络起氛围,轻咳一声,念出自己的即兴大作。
“小巷派打油诗人胡桃,在此先出上对!”
“远看一条河,细瞧有头鹅。”
荧回忆起蒙德城外桥上的鸽子,有感而发:“河上鹅易跑,不如打白鸽。”
“……旅行者,提米会不高兴的吧?”
“好的。认错。”
几番插科打诨,大家放松下来,愉悦地进行着交谈。
日暮将晚,街边几盏灯笼亮起昏黄的光。远处的河畔停留了几个竹筏,大概是捕鱼的人们归家。艾尔海森倚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