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走过来,“成哥,这丫头还没说吗?”“哼,嘴硬得很。”被称作成哥的男子掏出根烟,站在一边的男人谄媚地拿出打火机为他点上。
他抽了几口,“老大那边急着要结果,万一被杜阜先生发现就完了,所以不能耽搁太久……”为他点烟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贪婪:“那不如我和小闫来试试?”
“薛财小闫你俩……怎么?又馋女人了?”小闫嘿嘿笑着,“成哥我跟你说这种女生最怕失身了,我和薛哥保准让她招。”成哥扔掉烟用鞋底碾了碾,“成,那我去门口站会,别做太过分,别留在里面。”两人听完喜笑颜开,“得嘞!”
屠丽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上的麻醉药劲儿还没过,刚才被摔的胳膊疼得要命,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些混乱破碎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影影绰绰的,十分不清晰。
还没等她理清那些混乱的记忆,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她被人大力翻了过来,紧接着胸口就是一凉,一双黏糊糊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发出一声尖叫:“流氓!你们放开我——”
“哎哟,小姑娘的奶子就是软啊又大又软——”薛财隔着衣服捏了捏手上沉甸甸的胸部,露出一抹淫笑:“小丫头,只要你乖乖地说出药剂在哪,叔叔们就不为难你——”一边说着手还在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屠丽努力挣扎着,眼泪不断地涌出来,手臂被麻绳紧紧捆着,完全动弹不得。旁边的小闫则已经解开了她双腿的绳索,在肉色的连体袜上慢慢摩挲着。“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就没听过——啊——”
“真可惜,回答错误哦——”薛财用力撕开了她的衬衫,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挺翘。而小闫已经脱掉了她的连体袜和内裤,将裙子一掀,手就探了过去,而薛财则将臭烘烘的大嘴凑向了她的胸部。“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叔叔们来帮你回忆一下——”
屠丽流泪哀求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两人却没有停下动作,一个伸出舌头舔起了裸露的乳尖,另一个人用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下体。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回忆从脑海里浮现,那是被她刻意遗忘的永远不愿想起的——极为痛苦的——却又真实无比的记忆。
回忆里的她被两个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夹在中间,被动承受着他们的一切,而他们的眉眼都与一个人极度相似。
粗长的手指猛地插进了她的花穴,“倒霉!薛哥,她不是雏!”小闫失望地叫着。“嗯?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个浪货。”薛财看了眼被回忆折磨得失神的屠丽,以为她是爽到了,便示意小闫退开。“既然不她是雏那我就直接干了,我干完你来。”小闫知趣地走开几步。
薛财抬起屠丽光裸的双腿夹在腰上,探着身子舔了舔屠丽的脖颈,另一只手脱了裤子扶着性器就要插进去。刚挤进去一点点,薛财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啊——松口——”小闫凑过去一看,发现屠丽死死地咬住薛财的脖颈不松口,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给我松口!臭娘们松口!”小闫见状伸手去拽薛财,却纹丝不动。他急得伸手去抽屠丽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屠丽却像着了魔般死死咬着。
小闫高声喊了起来:“成哥!出大事了!快来救人啊——”,门口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