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脖子,亲吻下属的脸。
雷坚秉把上司放下,肉棒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滑了出来,汁液一下子流到上司的大腿上。他一看到上司性器硬邦邦的翘着,大腿上还沾着暧昧的液体,就从后面直接把上司压在马桶上,只能双手撑着马桶的水箱,撅着屁股让他插入。
“尿吧。”说着,他抓紧上司的腰大力的挺动。
“唔……尿不出来……”毕海轩屁股被干得直晃,肉棒肏得他想尿,但此时此刻对着马桶他尿不出来。
“那我就把你肏尿了。”雷坚秉边干上司的小穴,边用手刺激上司的性器。
“唔啊啊……”毕海轩不知道肉棒抽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肉棒肏得他很爽,铃口舒服的一张一合,“好爽……好爽……啊啊……尿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冲出,哗啦啦的尿进马桶里。
与此同时,一股精液射进他的肠道里。
前面被肏尿,后面被射精,毕海轩爽得双腿打颤,而他有一整天的时间享受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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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海轩和雷坚秉的炮友关系稳定发展中,而且雷坚秉是拉得下脸的人,双休时煲个汤烧个菜都能厚脸皮打电话约上司到他家吃饭。这渐渐就发展到平时下班,雷坚秉就提前约上司下班去他吃晚餐,导致毕海轩竟然一次都没有和雷坚秉在外面开房,每次都是在雷坚秉的家中办事。
不过毕海轩不想把自己和雷坚秉的关系暴露,除了每周休息日,平时不管和雷坚秉做得再激烈,晚上都坚持回家,每每弄得雷坚秉心里憋闷不已。
雷坚秉还发现上司左手腕上戴的手表从来不取下来,即使上司双休日在他家过夜也不取下来。他好几次提醒上司取下手表再睡觉,上司竟然回答他习惯戴手表睡觉。
手表对于男人而言更多的时候不是看时间,而是装饰品,男性手表有多重,雷坚秉深有体会,他一回家就会把手表取下来,不然做家务事非常不方便。而且上司一洗完澡就会快速的戴好手表,似乎隐藏着什么。
雷坚秉觉得上司不是习惯戴手表睡觉,而是在他面前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个秘密也许和那块手表有关系。
也许那个手表是某个狗男人送给上司的?所以上司一直戴着这个手表就是不想忘记那个狗男人?
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太讨厌了!
雷坚秉越发在意那块手表,他忍不住在上班时间翻过公司的防火墙,爬上网店搜索那块手表,终于搜索到那块手表,看着七位数字的价格,把他的房子卖掉一套也买不起一块手表。
工薪阶层的小职员忍不住捂住胸口,他感觉到了阶级的威胁:老妈老爸,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他好像太有钱了,我没有一点儿上了高富帅的窃喜,只有可能会失去高富帅的恐慌呀,妈妈呀!
翌日,小职员发现上司换了一块手表戴着,白月光的危机显然没有,但是看着那块手表,小职员还是忍不住手贱的搜索了那一块手表,再次捂住胸口,他以前觉得父母留给他的三套房子,一套自住,两套出租,每个月房租加工资他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完全不用像别人那样做房奴,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卖掉两套房子他都买不起两块手表。
而且他仔细一想,没和上司好上之前,上司好像还戴过别的手表。
老妈老爸,你们似乎连男的儿媳妇都要没有了,你们的儿子太没出息了,娶老婆的钱都攒不够。
雷坚秉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里,双眼呆滞的看着显示器里手表照片旁边通红通红的七位数。
如果他卖掉一套房子买一块差不多价格的名贵手表,上司会不会把他从炮友升到情人?
雷坚秉望着天花板,出神的妄想时,发现他摸鱼的主管拿手指敲敲他的脑袋:“看什么呢?”主管瞄上显示器,慈祥的抚摸雷坚秉的脑袋,用一种长辈对小辈的语气说,“你买个几万的手表就差不多了,这个档次的手表你戴出去别人都以为是山寨货,而且很少有人戴这个牌子的手表,好像毕总今天戴的就是这个手表,你戴出去和毕总戴出去不是一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