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好骗的傻子却在享受我胞弟的一切!想起来我就恨的不能自已!”
有位特殊嗜好的仆人,向柳家主进谗言,让他那样羞辱柳君墨,其实是他自己对柳君墨有龌龊的念头。柳家主听完后还真的照做了,他是柳君墨的第一个男人,而之后他又把柳君墨扔给那个龌龊的仆人。
柳君墨也想过自缢,毕竟他从小也是被当成少爷养大的,知书达理熟读圣贤,可柳家主并非如他的愿,喂他食了一种药,只要他羞愤,怨恨,甚至情绪激动的想死时,他就会神志不清,变成欲望的奴隶。
他每次被凌辱后,记忆都如泉水般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哭,再次沦陷,再清醒,再哀嚎,再次沉迷。
柳家主调侃他说:“这种药,叫【离恨别情】很贵,很难得的,但给你用,我一点都不心疼,你知道它有什么特点吗?那就是你恨谁,你就会对谁发青,心里就会念叨那个人的名字,呵呵呵,你看看你,如今念的是谁的名字都记不清,真是傻的彻底。”
柳君墨跪在踏月身前,他说:“当初,我一看见你,就发现你与我有几分相似,我当初不该对上仙起了邪念,我不该想把上仙拉进来做我的替身,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踏月掰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说:“柳君墨,你的某一世该遭的罪,是我替你承受的,那一世被活活虐待饿死在无人问津的房子里的人,应该是你,所以前几日是你欠我的,你该为我做的事。”
为我的复仇路上,献出一份力,这是你欠我的。
柳君墨泪眼婆娑,踏月继续说:“如今你欠我的,还够了,我可以让你解脱,毫无痛苦的死去,来生投个好人家....”
柳君墨不甘心的别过眼,不敢看踏月,他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甘心...这么多年,我到底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又不是我非要来当柳家少爷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顶替了别人,真的那么恨,杀了我不行吗?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柳君墨没有迷失自己的痛苦哭了一场,当他哭累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他居然没有药效发作,当他低头看去时,自己的尸体就那样躺在踏月脚下。
柳君墨泪如断线,他对踏月说:“就这么死了,好不甘心...”
踏月:“你想报仇?”
柳君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终究是自己亏欠了那对双胞胎,他也曾为那个小少爷内疚过,可柳家主的折磨让他又无法放弃恨意。所以他不知道,这仇到底该不该报。
柳君墨低声说:“也许,我只想看到他找到他弟弟,了却心愿,不要再那么恨我吧。”
踏月:“恨就是恨,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你只是想看到他的凄惨下场之后,才能无悔的去投胎转世罢了。”
柳君墨被窘迫的向后退了一步,踏月将他的魂体收入掌心之中说:“这可巧了,我要做的事,可以顺便把你的这一份也带上,不过...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成人之美。”
柳君墨将自己缩成一团,许久,他说了一句:“但凭仙尊吩咐....”
踏月哈哈笑起,他将柳君墨的魂体放入一枚珠子中,将那珠子镶嵌在脖子上的项链中,摸着尸体的额头,轻轻念了几句咒语,那尸体就像活人一般,懵懂的看着踏月。
踏月对着尸体说:“你且看着就好,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把你的肉身交给我,随我处置便好。”
珠子闪了一下,好似回应,那尸体犹如活着的柳君墨,自己穿戴整齐,表情活灵活现,厌恶的看了踏月一眼,独自走回了柳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