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生子的工具。”
太监说完后,踏月肝胆俱裂,他连忙说:“我并不想他成为这样子,为什么?”
太监不语,悄悄低头,好像是夜辰醒了,踏月的心里倒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就是没有喜悦,他已经得到寰顷夜辰了,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走进夜辰的心里了。
他想起了婚前夜辰找他,让他退掉这门婚事,而他当时只是以为夜辰在耍小孩子脾气,一味包容的对他诉说情意,根本没想过,每次来找他的夜辰,内心是如何的恐惧和无助。
他像一个刽子手微笑着毁掉夜辰的一切,还记得当初夜辰愤怒的对他说,凭什么他就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要舍弃那么多,他终于懂了,那句我恨你,是真的恨他....
他曾幻想婚后用自己的努力讨好寰顷夜辰,时间久了总会打动心上人,可现在看来,全都毁了,到底为什么,家主要做这种事。
夜辰醒了,趁着麻药的劲还没过,撇眼看见踏月还在,微微邹眉说:“你怎么还在这?”
寰顷踏月连忙跑到床边,看着手脚都重新包好的寰顷夜辰,布料和药都是顶级的,一旦包上,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踏月恍惚,怪不得昨夜他一点也不反抗,当初很疑惑,还在心里偷愉,现在看到真相,哪里是他不反抗,他一直在反抗,只是手脚不便,而用自身来反抗他,告诉他他从心到外都不舒服。
踏月怜惜的抱起寰顷夜辰,满眼都是心疼,连刚刚夜辰当他的面和太监私搞在一起的愤怒都烟消云散。他亲吻着夜辰的额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我,让你受这么多苦。”
寰顷夜辰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出去...”
多说无益,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夜辰受得苦,说的越多反而越让他难受,踏月恋恋不舍的走出夜辰的房间。
刚刚出门,脸色阴郁,他递了牌子面见了寰顷央,他想知道为什么要对寰顷夜辰做这些事情。
寰顷央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对他说:“你自幼随你父亲镇守边境,如今你随他归家,你们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们什么,怎么?你现在又不开心了?”
寰顷踏月想起躺在床上的寰顷夜辰,心疼的说:“我是真心爱慕夜辰,家父提亲也无半点折辱之意,家主为何...为何要那么对待夜辰。”
寰顷央缓缓走下座椅,站到寰顷踏月面前说:“我不那么对他,那么你就会有危险,那是一只捂不暖的毒蛇,如果不拔了他的毒牙,断了他的筋骨就放在你床边,我寝食难安。”
寰顷踏月一时间茫然无措,他说:“他..他不是你儿子吗?哪有父亲会...会这么对自己儿子...”
寰顷央转身看着寰顷踏月说:“他,怎么会是我的儿子呢,呵呵。我终其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其中之一那就是你!”
寰顷踏月吓得直接跪下了,寰顷央扶起他说:“你不好奇,为什么寰顷英没有妻子却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寰顷踏月脑内飞转,很多真相都让他毛孔悚然。
寰顷央:“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寰顷踏月:“那..夜辰他们....”
寰顷央:“那些弃子,我给那些女人喂食了子果,身体好的,就会生下孩子,但她们也会一命抵一命,子果会让她们生下孩子,但也会吸干她们的寿命,哈哈哈哈,这些蠢女人,真的以为自己得了临幸而怀上血脉之子。”
寰顷央在寰顷踏月身边缓缓的说:“我让那些孩子自相残杀,告诉他们每个人都是继承人,结果,看看,他们斗得只剩下了三个,长子-寰顷莫,次子-寰顷雅,幼子-寰顷夜辰...如果不是你想娶寰顷夜辰,我会让他们三个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