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主人……”
楚恒璃高耸着屁股,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绯红,像日出时橘粉色的霞光刚刚穿透晨雾。翻出来的肛肉鲜红,正如一枚初升的红日。一个水灵灵的屁股镶嵌在大红环形沙发的正中央,精致如玉,宛若一件庄严的艺术品。
“就你今天的表现,该怎么罚?”郑霄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皮手铐,把他双手固定在背后。
“该……该打……”楚恒璃轻声抽噎着。
“打哪里?”郑霄继续掏出黑胶散鞭,点在他脸侧,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对着拉平到极致的臀缝狠狠抽了一记。
“嘶……”楚恒璃一个冷颤,菊部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姜肉与肠道黏膜一下下亲密接触,疼痛在皮肤之下缠绕连接成网。他断不敢说“打屁股”那种白痴答案,他丝毫不怀疑那样他会被抽出血来。收到暗示,他按耐下自己的羞耻心,讨好般把屁股往上送了送,说: “打我的……屁眼……”
“打成什么样?”郑霄的散鞭游移到他的囊袋,威胁的意味不由分说。
楚恒璃的身体在空气中轻颤,声音已然带了明显的哭腔,“打、打烂……”
“我没听懂!”一记散鞭敲下去,泪水伴着尖叫。
“请、请主人……把我的屁眼打烂……啊!”
“嗖——啪!”
散鞭抽在红肿的肛肉上,酷刑开始了。散鞭照顾得到360°的方位,原本白净的臀缝在严酷的鞭雨下变得通红,和两边的颜色融为一体,甚至还微微向上隆起,合都合不拢。更多的鞭笞落在大腿内侧和臀腿交界处,那是人最脆弱、平时也触碰得最多的位置,肉少不耐痛,这会成片成片地红起来。
“嗖——啪!嗖——啪!”楚恒璃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低伏在散鞭下轻颤,这是身体对每一记疼痛的本能反应。肛肉被鞭子抽到,本能地轻颤,甬道内的姜条被裹得更紧,疼痛逼得他赶忙放松臀肉,下一鞭就在这个时候完美地造访,周而复始。体内姜条的剧痛已经和外界肿胀的肛周连为一体,菊花一跳一跳地本能抽动着。
一只手探到他前面。
“主人!”楚恒璃惊慌。
“呵。”那只手揉捏着他积蓄了一天、半硬不软的器物,“我的小贱狗,这样都能硬。”
“主、主人……”楚恒璃的呼吸随着揉捏急促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红肿的菊花一张一合吞吐着姜汁,双腿被拉到最大。
“我要使用你。”郑霄宣布。他一手按着他的腰往下捱,一手撕扯着咬在口中的安全套——安全套总是毫不避讳得摆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的。
楚恒璃知道,今晚绝不会是场痛快的性交,至少不到最后一刻郑霄绝不会赐予他快乐。
“啵!”
灼热的肉刀劈开他下体,顺利地顶着姜条完全填充进去。姜条抵着最深处的结,摩擦着前列腺,热辣已然没有二十分钟前那么难耐了。
“啪啪啪啪啪……”郑霄大张旗鼓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抽出来大半又刺到最深处,似乎要把蛋都挤入腔内。丛林般茂密的阴毛狠狠扎到红肿的肉里。那伤痕之重,连再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