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海棠花是甜的?。”阿符拿了一朵海棠花过来,已经摘了好几瓣的?花瓣。
“你真?是什么都敢吃!”素练轻拍了下她的?额头,“也不瞧瞧这儿的?是不是和自己院里不一样?!”
阿符抬起头仔细分?辨了下,摇了摇头,还?想拿给年锦语尝尝,被素练连忙阻止,于是阿符就直接给她塞了一瓣。
气的?素练追着她打。
年锦语看乐了,轻笑了出声,随之困意袭来,暖洋洋的?日头下,她打了个哈欠。
素练见状,便送她回去休憩。
主屋外,炊珠刚送来午食,见素练等在屋外,有些奇怪,“姑娘睡了?”
“说是困了,就先歇下了,等她醒了再吃罢。”
“可姑娘起的?也不早。”炊珠想了下,“还?是将庞大夫请过来瞧瞧罢?”
“已经让阿符去请了。”
素练她们几个侍奉姑娘多年,清楚她的?作息,即便是前些日子大夫说没问题,她们也还?是得?再瞧过才放心。
炊珠点点头,“那我将这些去温着,等姑娘醒来吃。”
年锦语这一觉,睡醒已是下午,她迷迷糊糊起来,就见了庞大夫,还?没反应过来,这脉就已经诊上了。
她轻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看着庞大夫一脸沉思状,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再换一只手给老夫瞧瞧。”庞大夫示意年锦语更换一只手,年锦语更加不好意思了,“庞大夫,我就是近日有些困,兴许是天冷了的?缘故,劳您跑一趟。”
“姑娘何止是犯困,葵水也少了许多。”云梳在旁不赞同,要?不是姑娘拦着,头几日她就请庞大夫了。
庞大夫将年锦语双手的?脉都诊了后,这才开口,“葵水来了几日?”
“庞大夫,只来了三日。”
“走了几日?”
“有六日了。”
云梳一一回答,庞大夫听到最?后,眼?角舒展开来,看着年锦语轻笑道,“如?今日子短,脉象尚浅,不过确实?是喜脉。”
屋内一下安静,几个人脸上都有些震惊。
素练也是没反应过来,“喜脉?这,这怎么可能,姑娘才刚来过葵水啊。”
“有些女子初有喜时,是会这般,但来的?时日短,也极少,不比往常时,便不会在意,等到害喜时才会察觉。”
素练和云梳这才恍然,难怪姑娘这月的?葵水来的?这般奇怪,竟是有了身孕。
“我给夫人开些调养的?。”庞大夫说罢便去了偏房开药,年锦语还?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