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打算在条漫中穿插排球知识,那当然不可能只介绍完自由人就算完事。
哦,还得感谢校对及川和小岩,虽然及川一直逼逼叨叨强烈要求出境,但纯子根本没理他,给他做的礼物还在筹备中,怎么也不能让他提前知道。
音驹后面还有比赛,短暂的交谈后,他们就要返场进行准备。
此次观赛,纯子看到了很多优秀的选手,同时也去女排那边围观了老对手。大概是心境发生了变化,纯子再次看到她们,那种不甘淡去了很多,场外遇见时,还能笑着说一声:“呀,这次出线的是白鸟泽啊,比赛加油哟,可别输了~”
高飞的白鹭啊,请继续向着更广阔的天空飞去吧。
这个炎炎八月,热火朝天的IH到了尾声。每支队伍都是怀抱着必胜的决心而来,胜者的欢声笑语,败者的咬牙忍泪,18X9的长方形内,一颗小球演绎出无限可能。
音驹止步14,枭谷止步8强,少年们再如何不甘心,也只能将复仇的期盼寄托在来年春高。
另一边,纯子和小泉夫人收拾妥当后,前往车站,准备踏上驶向稻荷崎的列车。
秋日将至。
而进站的前一秒,正在过安检的纯子接到电话。
“纯子,没能让你看到我们摘下桂冠,真的很遗憾。”黑尾的声音穿过电话有些失真。
纯子在安检这边等妈妈过来:“但是你们已经为观众献上了精彩的比赛,下次再努力嘛,还有春高,还有明年的IH,还有那么多场比赛呢。”
“嗯,我们会的。”
听筒里响起另一个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纯子看了看手机:“学长?还有人在你旁边吗?”
黑尾看着躺在床上没有精神却还是盯住他不放的研磨,对方的眼神无声地催促他:“……嗯,还有研磨。”黑尾第一次伙同研磨用苦肉计骗女孩子过来,良心有些煎熬,但终归是想见纯子的心情占了上风。
“他赛后高烧,叔叔阿姨上班去了,我在他家照顾他。”
“唉,研磨很拼命呢。”
研磨因为比赛太过劳累病倒了?
小泉夫人过了安检,推过行李箱,招呼纯子进站。
纯子想起福利院她给研磨带上花环时说的话:“IH加油,相信你们可以捧回真正的桂冠。”
虽然不觉得研磨是因为她的话才拼命累到生病,可是,嗯,她不会真的给研磨压力了吧?
纯子渐渐停住脚,对回头的小泉夫人说:“妈妈,你先去吧,我改签晚点到。”
黑尾从电话这头从嘈杂的环境音中分辨出纯子的声音,她说:
“我的朋友生病了,我得去看望他。”
黑尾和纯子约好见面的地点,他去接她。挂断电话后,他看向床上的研磨,面色纠结:“这样好吗?她好像在车站,我们似乎打乱了别人原有的计划。”
研磨病着本就难受,此时目的达到,也没精力再应付黑尾,他闭上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车站?别又是回宫城吧。”能让纯子少和青城那两人待在一起,他觉得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