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紧紧抿着唇,压制内心的酸涩,算是默认,听着身后的男人继续说下去。
“我们?出的任务有时?候很危险,但我的身上有着必须要担起的责任。”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却?字字掷地有声。
“倘若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再?也无法归来,就把我放下。也千万不要做傻事。”
岑野也挪动身体,凑近她,重新抱住她,“提前告诉你我的遗愿,你给我牢牢记好了。”
“我希望阿栀一生幸福平安。”
“你得做到。”
一直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不知道找什么机会和她认真开口。今天?既然两人说了这么多,那正好把这些话也告诉她。
云栀真的要破防了。
这个臭男人今天?是要干嘛,是要让她把眼泪哭干啊。
云栀转身,抱住他。
语气里面的哭腔已经很浓了,她的声音有些涩,“岑野你到底干嘛啊,你能不能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我要你一辈子都好好的。”
岑野揉了揉云栀的脑袋,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傻瓜,我就是提前把这告诉你,哭什么。”
“答应我好吗?就当是让我的自私少?一些负罪感。”
云栀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咽了咽喉咙,压下喉间?翻涌的酸意,“那你听好了。”
“哪怕你有一天?不在了,我也不会做傻事,我可能会很伤心很伤心,但是我不会做出任何摧折自己的事情。同样的,我也不会忘记你。”
“你要是不在了,我永远都忘不掉你,我还会记你一辈子,骂你一辈子的混蛋。”
“所以你得给我好好的。”
关于生死?这个敏感的问题,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认真细致地讨论。
岑野听着云栀的话,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知道,他的阿栀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云栀觉得这场漫长的谈话让人有些压抑。
她仰起头,凑过?去吻住岑野的唇。
不想再?说下去了。
岑野一愣。
虽说是着凉引起的发烧,但他还是觉得接吻有传染的风险。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云栀却?追上来,咬住他的唇,探进去,像是惩罚一样在他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下,又在他的舌尖也咬了一下。
念及他还在发烧,若是来个漫长的深吻,谁知道这男人把持不把持得住。
她退出来。
声音轻若蚊蝇,“睡觉了,晚安。”
可男人早就没有睡意。大概因为她的咬,那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感驱散了他脑子里的昏胀和不安感。
他的喉结在黑暗处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刚刚更加含混,“阿栀,要吻就好好吻。”
说完以后,他低头吻住了云栀。
他们?之间?太容易摩擦出火花,轻易一点,就能燃尽原上草。
他探进她的唇,品尝她的甘甜。
云栀的手也勾住他的脖颈。岑野索性欺身而上,伏在她的身体上方?。他肌肉线条分明的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另外一条托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
他们?深入地探索,吸吮。热烈而不知倦怠。
岑野的吻带着一种劣性,热衷于不知节制地欺负她,挑逗她,看她满眼迷离,看她唇色殷红。
过?了很久以后,他才结束。
身下的人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呼吸,胸腔起伏着。
像是被欺负狠了。
“够……够了,你还在生病,得休息了。”她说话已经断断续续。云栀心心念念他还在生病,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