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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都要做到亲昵并且一定要自然;另一条是对母亲,你们俩的戏份不多,但每次都是以不欢而散告终,要把忍耐、压抑、爆发这个过程的情绪拿捏住,层次递进要分明……”

傅致从隔壁会议室出来后脚步一顿,转身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站在8号会议室门前,室内的大屏内容不断变化,裴疏槐和米亩你一句我一句,忘我地讨论着。

他看了几分钟,转身离开,上了38楼。

收购禾风进展顺利,祁暮亭今天不算太忙,正在梨木书桌后练字。

傅致走过去,见满纸俊逸,“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是《金刚经》。

他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得见虚妄的过程真长,难熬。”

祁暮亭稳握笔,字行云,头也不抬,“来我这儿感慨的?”

“哪能啊,刚开了那么久的会,我得歇歇。”傅致靠着椅背,“裴疏槐从良后和以前真的是判若两人,明明是一张脸,总觉得以前没认真看过一样,一夕之间,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彻底?”

祁暮亭说:“或许根本不是一个人。”

“不能吧,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那晚的监控咱们都看了,中途没换人,他就是睡了一觉而已。”傅致摩挲着下巴,脑洞大开,“诶,二哥,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穿越、哦不,被人穿了?”

祁暮亭笔尖一顿,“什么意思?”

“就是有一种剧本题材:主角被另一个世界的灵魂附身,性情大变。”傅致打了个响指,“是不是和裴疏槐的情况很像?”

的确,他都能重生,为什么裴疏槐不能被赋予另外一个灵魂?祁暮亭收势,搁笔,看着一卷经书,语气轻缓,“不着急,慢慢看,一处一处的,扒开看。”

*

剧本围读在下午六点左右结束,裴疏槐和米亩道别,离开了公司大楼。他肚子好饿,靠在车门上用手机搜索附近的饭店,被各种花里胡哨的美食图片晃花了眼,正纠结着,微信消息一响,随即陆安生的来电直接跳了出来。

裴疏花刚接通,陆安生就迫不及待地说:“陛下,有前线战报!”

裴疏槐拿腔拿调,“读。”

“启奏陛下,您弟弟被围起来了,看样子要被欺负!”陆安生语气跟做贼似的,显然是正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看戏,“双方战力是三对一,地址在锦棠园咖啡厅的私家花园走廊。”

锦棠园离这儿真不远,几分钟的车程,但裴疏槐没兴致英雄救美,冷淡地“哦”了一声,“他那么大人了,自己能处理,处理不了,你就帮他找警|察叔叔。”

陆安生说:“找茬的是厉逞那小子,而且我听他提起你了,指不定是上回你让他出了丑,他惦记着让你还回来。”

“他眼瞎啊?”裴疏槐皱眉,“分不清我和裴逾白。”

陆安生说:“欺软怕硬呗。”

“你帮我看着点。”裴疏槐开门上车,“我马上过来。”

他系上安全带,突然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进进出出的公司员工,胸口都挂着员工证件,那道时不时看他一眼的目光到底是从哪儿飘过来的?

裴疏槐收回不善的视线,微皱着眉啧了一声,随后跑车轰鸣,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总裁办公室,傅致的声音从内线传出来,“二哥,约吗?”

“约。”祁暮亭看了眼邹助发来的信息,“锦棠园。”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