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下?来,混着浓度恰到好处的白茶香味,分明的体型差将她完全庇护在怀里。后背和胸膛紧贴, 发尾扫过他的纽扣,溢出几不可察的缱绻。
对面那男的扑了个空, 打量起严慎:“哟呵, 什么年代还玩儿英雄救美那套。”
“哥们儿, 没意思。你要是不介意, 咱俩一起也?行。”
他那语气, 兴奋中?带着些勉为其难的意思。
严慎冷着脸, 把时见微拉到身后,抬手摘手腕的表。他慢条斯理,没抬眼, 手表揣进风衣兜里。
二话没说,捉住男人伸过来的手, 往外一折。骨头嘎嘣的声音和吃痛的哀嚎响起。紧接着是另一只手。他动作轻巧,看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游刃有余地把人解决掉。
“错了错了,兄弟, 真错了。”
男人的脸扭曲地皱在一起, 哭嚎着求饶,试图挣脱,却丝毫没有余地。
折了对方两只手,严慎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抓着人衣服后领, 拽到时见微面前。
“道歉。”
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低了八度,仿佛冰窟最?深处。
男人战战兢兢地龇牙咧嘴:“对, 对不……”
磕磕巴巴的话没说话,严慎抬手把人脑袋摁下?去,男人直接一个猛扎,朝着时见微九十?度鞠躬。
“大点声儿。”
严慎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冷脸沉眸,墨色瞳眸里如同深夜翻涌的海浪。低气压在空气里扩散,他比夜里的温度还要?冷。
被迫九十?度鞠躬,男人感觉自己腰折了,更?是要?哭,不停地求饶,说了好几遍对不起,他喝醉了脑子不清醒之?类的。
时见微才不信这种鬼话:“你喝醉了怎么没滚到男人床上?去?”
男人顺嘴:“那我也?不喜欢男人啊。”
话音刚落,后颈被掐住,他吓了一跳。
严慎俯身看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压下?来。
“还嘴?”他长睫微掀,“她说话你听着,问什么答什么。”
男人忙不迭点头。
时见微的视线落在严慎的侧脸,短暂地失神两秒,拧眉,看向猥琐男:“你不要?觉得今晚被制裁就认栽,然后抱有什么侥幸心理,继续为非作歹。这样吧,姓名地址电话。”
“啊?”男人懵了,抬头看她。
严慎:“回?答。”
男人生怕身边这位再给他一下?,把他头拧下?来。他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姓名地址电话。
时见微看了眼远处的行道树树枝,应了一声,说话的声调变得轻快起来:“你要?是真想找我玩,可以啊。北岸区北滨路99号,桐江市公安局。”
说着,朝他笑了下?,“有求必应。”
男人闻言大惊失色。
操!踢到钢板了!
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时见微抱着胳膊,扬声:“滚吧。”
连声应着,男人转身就跑,被时见微叫住。
“等等。”
男人回?头。
时见微表情无辜:“我说的是中?文?吧?你也?听得懂吧?我说的是滚。”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