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你们不是很?会?做豹子吗?那么,你就来试试做老身的豹子,若是我们点?数一致,你赢。若是其它情况,无论大小,都是老身赢,你意下如何?”
男人眉目淡然,说:
“言某没有?意见,只是,你我的赌局开始,其它无关人士,还是暂时远离比较好。”
白老夫人睨向他身后那群“血肉”,慢条斯理地说:
“这也事关他们的牙齿,怎么能说是无关人士。”
言祈灵检查新拿来的骰子,轻笑:
“怎么,老夫人已经把他们视为囊中之物了?不过,你我本无不同,你将?他们视为补给。殊不知,他们于我而?言,也是一样。”
“而?且。”
他摊开手掌,检查过的骰子流水般滚入蛊盅:
“老夫人说不定?还抢不过言某。”
蛊盅被男人啪地盖在桌上,他眉目含笑,就像在谈论食物般轻描淡写:
“如果?老夫人有?这自信,让他们在这里呆着也无妨,言某也乐见其成。”
女人面?色微变。
他们的谈话内容,其它人听得明明白白,但显然大家对“补给”的含义?各有?理解,没人觉得言祈灵深藏别的意思。
只有?唯一知道真实?情况的明仪阳捏了把汗。
他倒不是真的担心言祈灵要把他们都当?作养料吃了,是怕有?人听出弦外之音,猜出这人的真实?身份,继而?憎恨言祈灵,把对方推入死门,就像上个世界的艾达一样。
白老夫人从桌上取下自己丢出去的那柄团扇,微微摆手:
“既然言先生?执意要求,那无关人士就去院子里呆着吧。”
家丁们听闻,立刻上来带人。
所有?人出去之前,只看到言祈灵将?全部筹码推向桌面?,含笑说:
“爽快。白老夫人,请。”
-
大家被带到了院子里,但是也没有?被允许出去。
几人寻了围廊下的角落里站着,家丁们也没有?太管。
刁青畅已经听了拔牙的八卦,立刻拉着明仪阳走到旁边,问:
“你真让言祈灵拔你牙了?这不疼吗!”
“假的。”
明仪阳把袖子里藏着的一把牙齿掏出来:
“玩了个障眼法?而?已,我把舌头咬破,反正牙齿上有?血就算成功。你呢,刚才做什么去了?”
刁青畅知道他必有?一问,连忙竹筒倒豆子地把事情说出来:
“哎哎哎我刚要跟你说这个事,你知不知道言祈灵他会?传音入密啊!卧槽,我之前在给你们拿牙齿的时候,他突然就跟我说话了,让我出去找一个穿红鞋的男的。”
“我当?时差点?就要直接问了,好在我突然意识到他根本都没有?张嘴诶!哈哈,然后我就找借口出去找那个穿红鞋的男的喽。”
明仪阳很?诧异:
“规则上写不能靠近穿红鞋的男人,你就这样过去了?”
“当?然不是。”
刁青畅压低声音,说:
“言祈灵他跟我嘱咐,说见到那个红鞋男人,先不要靠近,对他说‘万事无常,一佛圆满’。要是那个男人出问题,就让我赶紧跑去厨房找小鱼干,只要喂那个男的小鱼干,就不会?有?事。”
明仪阳感觉好奇怪:
“小鱼干是什么设定??”
“哎呀总之……我先去厨房找小鱼干了,毕竟确实?自保比较重要嘛,嘿嘿。然后我用寻人符去找到了那个红鞋男人,哎你还别说,我跟他讲完那句话之后,他没有?扑我,而?是丢下了两个东西!”
刁青畅又往人群更?远的地方走了点?,从怀里掏出根金簪,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一下子就变成猫跑掉了。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