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藏门禁卡的地方只有我知道?,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为了保证安全,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人质。”
言祈灵说:
“我可以?做你的人质。”
松元没看他,直直地盯着困得开始打哈欠的姒姝好:
“不?要你,我要她!我要那个女人做我的人质。”
哈欠打到一半的姒姝好:啥?!
她满脸懵逼,心头蠢动的杀戮欲骤然高涨——要不?是?被捆着动不?了,她高低要跟这个口出狂言的人打个姹紫嫣红。
“就算她做你的人质,你要怎么跟我们进行?交易呢?”
男人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鸳鸯瞳睨他时带上点?邪性?:
“难道?你想报个地点?,让我们去找?”
“为什么不?行?,我可以?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呆着,只需要人质在我手边就行?。等你们拿了门禁卡,我挟持她出去,到楼梯口我就会把她放下?,你们别追,别逼迫,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言祈灵发现了,这个叫松元的人确实很擅长谈判。
他很会审时度势,能够在短时间内捕捉到关键信息,快速编织出一套对自?己有利的方案。
尤其对于那些心存侥幸又不?想结怨的人来说,这样的提议拥有巨大的吸引力。
但是?。
“何必让你自?愿开口。”
这个满脸温和的男人用毫无攻击性?的嗓音说:
“你人就在这里,你是?你自?己的人质,想不?想开口,都取决于你。至于我,我有很多种?方法在不?致死的情况下?,让你生不?如死。”
池子鹤配合地把指骨捏得“咔咔”作响,左手无名指上的圈戒发出散射的光。
松元终于露出转瞬即逝的畏惧。
这畏惧在被子里钻出条银蛇似的绳索时达到了巅峰!
冰冷的绳索像蛇一样顺着他的脚腕爬到了脖颈,然后?不?紧不?慢地将咽喉缠住,稍稍勒紧。
“死是?很容易的。”
操控着绳索的人漫不?经心地说:
“生不?如死比较考验技巧,不?过你放心,我在这方面?说不?上登峰造极,但也?颇有研究。”
松元没来及说什么就被勒得眼冒金星,等他从那种?濒死中脱离出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靠着墙壁瘫倒在地上,嗓子火辣辣地疼。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吗……不?会的,你做梦!”
松元心底清楚,他如果松了口,接下?来死不?死全是?这群人一句话的事。
但如果不?松口,至少?捱到明天快断电的时候,他们就只能求着自?己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捱到明天,等着酒店快没电了,我们就不?得不?跟你妥协,对不?对?”
言祈灵的笑不?达眼底,凉得像块无主的玉:
“我可以?现在把你提出酒店,让你在暴风雪里冻死,然后?回?去直接断电。我会告诉大家,是?你断了电,现在电力系统失效,滑雪场的门可以?推开了。我们还有八个人,几吨重的铁门,还是?推得开的。”
松元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那么狠:
“明天也?还有晚上要熬!”
“没事啊,还有锅炉房。”言祈灵笑,“你不?用操心我们的生死,只要人活着,就有办法。”
松元说不?出话来。
他嘴唇颤动,深吸一口气,说:
“……你们答应,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