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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 阮年 5906 字 7个月前

宴与杉还没清醒,许是血糖太低,根本打不起精神。

“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李呈彦居高临下地漠视他,他不想管宴与杉和其他人的恩恩怨怨。

总归是谁也说不清。

他今晚,只是来为曾经的自己,讨一个公道。

“我……?”

宴与杉只想睡觉,眼睛一闭就又睡过去了。

无名火骤然烧起,将心底那点怜惜烧得噼啪作响。

凭什么他要被生下来,被抛弃……

凭什么他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一生……

为什么宴与杉当时不更用力一点,把他掐死了就好了啊!

为什么他恨得要死了……宴与杉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他自己,优柔寡断……连伤害都不忍加之。

冰冷的手游弋到宴与杉的脖子上,用力地掐住。

宴与杉疲倦地睁开双眼,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他觉得很对不起的两个人之一,就有李呈彦。

被他掐死,就掐死吧。

他认命般舒适地闭上双眼。

李呈彦猛然收手,“你在想什么?!想被我掐死!?”

“宴与杉!你想死?!你怎么敢想啊……!”

“你想这样安乐地死掉!?痴心妄想……”

李呈彦的声音压得很低,眼泪那样汹涌地流淌,全滴落在宴与杉身上,他狂悖燥怒,撕烂他身上柔软的睡衣。

扣子崩开,落在地板上滚动。

宴与杉下意识抬手抵挡,他一只手被锁住,哪里违抗得了李呈彦,果然被人扯开,胸口被人死死咬住,尖利的牙叼着柔嫩的乳尖,野兽一样舔舐撕咬。

宴与杉终于清醒了。

“李呈彦?”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攥着宴与杉的手,使劲吮他的乳头,像是要吸出点什么来。

宴与杉无可奈何,最近身体不好,没力气跟他闹腾,“李呈彦,松口。”

他又啃了很久,才缓慢抬头,两双同样冰冷的眼看在一起。

他们眼里有着同样的冷淡,不用的程度的悲哀。

怎么非要走到今天?

在遇到宴与杉之前,李呈彦躺在医院里,隐约察觉到自己的死和他有关,想过无数种折磨他的办法。

可当他见到那个冷若冰霜,又隐秘柔和的人之后……他几次三番下不了手,甚至想过将他们的关系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说出口。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我想爱你的啊……

我是来爱你的……

“宴与杉……为什么……你一点爱都不肯留给我。”

李呈彦冷漠地询问他,手已经伸向他的裤子,强硬地撕烂。

他扯下他的内裤,扶着硬挺的性器就要插入那口畸形狭小的穴。

宴与杉早知逃不过,寂静地躺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冷静道:“戴套。”

李呈彦嗤笑一声,掏出口袋里的避孕套,塞在宴与杉嘴边,手掌强势地顶住他的下巴,逼他咬住包装,用他自己的牙,咬住撕开要插入他身体里的套子。

他听话地戴了套,借助套上的润滑油,他磨开柔软的肉口,硕大硬热的头部猛地挤进去。

宴与杉不可控制地喘息着,疼痛鞭笞神经,仿佛回到被母亲绑住双腿,抽打下身的时候。

李呈彦凶猛地操弄,每一次都拖拽到洞口,再用力地插到最深处,折磨得宴与杉双腿颤抖,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他咬牙忍耐,他早就猜到李呈彦会来。

他杀了李老爷子,李呈彦对爷爷还算敬重,肯定会来报复……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