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还没清醒,许是血糖太低,根本打不起精神。
“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李呈彦居高临下地漠视他,他不想管宴与杉和其他人的恩恩怨怨。
总归是谁也说不清。
他今晚,只是来为曾经的自己,讨一个公道。
“我……?”
宴与杉只想睡觉,眼睛一闭就又睡过去了。
无名火骤然烧起,将心底那点怜惜烧得噼啪作响。
凭什么他要被生下来,被抛弃……
凭什么他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一生……
为什么宴与杉当时不更用力一点,把他掐死了就好了啊!
为什么他恨得要死了……宴与杉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他自己,优柔寡断……连伤害都不忍加之。
冰冷的手游弋到宴与杉的脖子上,用力地掐住。
宴与杉疲倦地睁开双眼,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他觉得很对不起的两个人之一,就有李呈彦。
被他掐死,就掐死吧。
他认命般舒适地闭上双眼。
李呈彦猛然收手,“你在想什么?!想被我掐死!?”
“宴与杉!你想死?!你怎么敢想啊……!”
“你想这样安乐地死掉!?痴心妄想……”
李呈彦的声音压得很低,眼泪那样汹涌地流淌,全滴落在宴与杉身上,他狂悖燥怒,撕烂他身上柔软的睡衣。
扣子崩开,落在地板上滚动。
宴与杉下意识抬手抵挡,他一只手被锁住,哪里违抗得了李呈彦,果然被人扯开,胸口被人死死咬住,尖利的牙叼着柔嫩的乳尖,野兽一样舔舐撕咬。
宴与杉终于清醒了。
“李呈彦?”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攥着宴与杉的手,使劲吮他的乳头,像是要吸出点什么来。
宴与杉无可奈何,最近身体不好,没力气跟他闹腾,“李呈彦,松口。”
他又啃了很久,才缓慢抬头,两双同样冰冷的眼看在一起。
他们眼里有着同样的冷淡,不用的程度的悲哀。
怎么非要走到今天?
在遇到宴与杉之前,李呈彦躺在医院里,隐约察觉到自己的死和他有关,想过无数种折磨他的办法。
可当他见到那个冷若冰霜,又隐秘柔和的人之后……他几次三番下不了手,甚至想过将他们的关系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说出口。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我想爱你的啊……
我是来爱你的……
“宴与杉……为什么……你一点爱都不肯留给我。”
李呈彦冷漠地询问他,手已经伸向他的裤子,强硬地撕烂。
他扯下他的内裤,扶着硬挺的性器就要插入那口畸形狭小的穴。
宴与杉早知逃不过,寂静地躺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冷静道:“戴套。”
李呈彦嗤笑一声,掏出口袋里的避孕套,塞在宴与杉嘴边,手掌强势地顶住他的下巴,逼他咬住包装,用他自己的牙,咬住撕开要插入他身体里的套子。
他听话地戴了套,借助套上的润滑油,他磨开柔软的肉口,硕大硬热的头部猛地挤进去。
宴与杉不可控制地喘息着,疼痛鞭笞神经,仿佛回到被母亲绑住双腿,抽打下身的时候。
李呈彦凶猛地操弄,每一次都拖拽到洞口,再用力地插到最深处,折磨得宴与杉双腿颤抖,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他咬牙忍耐,他早就猜到李呈彦会来。
他杀了李老爷子,李呈彦对爷爷还算敬重,肯定会来报复……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