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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将传统糟粕传承得非常详细。
我翻着白眼敷衍地应下。
我穿着和服跟在五条悟的身后——那群老古董正在会客厅里刷存在感,按照他们的脑残思想,妻子就该站在丈夫身后一侧,而不是并肩而行。
当拐个弯躲开那群老不死的视线时,我无语地蹦到了五条悟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他们是脑残吗?!外面人都传遍了是你丧心病狂囚禁美少女,他们怎么能觍着脸说我们是夫妻啊!”
五条悟没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个人似的,依旧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往前走:“迟早的事。”
……迟早什么啊!
一年前我离家出走,我们差点分道扬镳好不好!
“呸。”我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五条悟“嘶”了声。
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逼逼:“你必须要举行盛大的求婚仪式,否则我绝对不嫁!你别那么理所当然!”
话说到后面,我声音又小了下来。
一年前,我是真的打定主意和五条悟到此为止了。
我的身体急剧恶化,深夜里我痛到浑身发抖夜不能寐时,想到五条悟越来越冷漠与疏远的态度,这一切简直联合起来成为了我的噩梦。
后来五条悟似乎反思了自己,这一年来哪怕他在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我,一点一点地抚平了我的不安。
可是,事情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我的人生从来都和幸运不沾边,更别提如今的我,其实是被五条悟控制着的。
这不是夫妻之间该有的状态。
五条悟看不到我的表情,他也没有意识到我话语里的情绪,他没搭理我,而是换了个话题:“我最近带个孩子回来,交给你照顾了。”
“私生子吗?”
“……”五条悟一把把我从身后揪了下来,无语地瞪我,“伏黑甚尔的孩子,他临死前把这孩子卖给我了。”
我扁了扁嘴。
凶什么凶嘛。
“……哦。”
交代完事情,五条悟正好将我“送回”了卧室,他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管家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他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药。
“小姐,您今天的药。”
这些年我的药就没离过口,每次吃完我都会昏昏欲睡一段时间。
我接过药一饮而尽。
没多久,熟悉的困倦袭上心头。
我摇了摇头,依旧抵抗不住这睡意,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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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五条家将年满20的我的资料提交给了结婚届。
我和五条悟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而我,正式更名为五条夏。
第12章
担忧的我!
卧室内。
……
我被五条悟抱到了怀中,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抚着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