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照仪:“?”
她愣了一下,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怕是不成行了罢。”
闻言,他皱了皱眉,苦恼的把手?伸入被子?里?,半晌后?才止住动作,委屈地说:“真的不行了。”
游照仪好笑,说:“那乖乖睡觉吧。”
可他还是摇头,拉过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弄我,就可以?。”
游照仪忍俊不禁,笑问:“你这么厉害呢?”
宣峋与点点头,认真地说:“弄哪里?、都可以?。”言罢,又在被窝里?蹬了裤子?,赤身翻到?她身上来,昂起纤白的脖颈任她啃噬。
……
情到?浓时,宣峋与抖着双臂抱住她的脖颈,委屈又幸福地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啦。”
游照仪暗叹,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说:“我也是你的了。”
……
第二天清晨,游照仪晨练完毕,宣峋与已然起身,正在为自己穿衣。
她惊奇,问:“今日竟起得来了?”
宣峋与揉了揉酒后?发疼的额角道:“今日要拜宗祠,入玉牒,你不会忘了罢?”
闻言,她走上前去帮他穿衣,一身玉雪般的肌肤上红梅点点,引人遐思,她有些意动,趁着整理衣领之时吮吻上他的下唇,饶是突袭,宣峋与也乖顺的张口接纳了,良久之后?二人才分开,他色如春晓,气?喘吁吁的靠在她怀中?喘气?。
好一会儿,他才推了推游照仪,软言道:“先去宗祠罢,别闹我了。”
游照仪说好,最后?亲了亲他唇角。
敬告天地,诚拜宗祠,三跪九叩,二人做得一丝不苟。
直到?游照仪的名字从侧妃之位抹去,复又写在那页薄薄的纸上,与他并躺在一起,宣峋与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韶华易老,百年易逝,然而?此后?不论命运如何流转,二人终能死后?同归,永不分离。
九月始,游照仪便开始上值了,兵部尚书?统管了武选、地图、车马、甲械之政,她便也得和宣峋与一样?参加三日一朝,与其并立朝堂。
此前她从未见过宣峋与参政论策的模样?,初见还有几分新奇,见他侃侃而?谈,旁征博引,遇到?某事某案六部的相似的案件文书?便都能记得且拿出来说一说,便知?他这尚书?左丞并非枉担虚职了。
然而?他也不是完美无缺,比如说很多武选、车马之事,他未亲历,也难懂其中?细事。
便说最近的一件事,京中?驻京营停止了招兵,但其也不能就此取消,现下虽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但也要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朝中?就驻京营之职翻来覆去吵了许久,却?拿不出一个定夺来。
以?宣峋与为首的文官的意思是既然停止招兵,那便由俞平伯统领,继续壮大军械处,直到?边疆军械改换一批,然以?辅国将军李际白为首的武官则认为此举有些浪费,想要将边疆每年退下来的老兵残将先安置在驻京营,再行安排。
然而?武官大多说不过他,每提出一条理由,都能被宣峋与堵回去,一时间异常愤慨。
今日也是如此,众人复提驻京营示意,两方?叙述,武官依旧落了下风,宣芷与左看右看,正要拍板,游照仪却?举令,从武官队伍中?站了出来。
她声音平缓,道:“驻京营一事,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