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东窗事?发,三人连忙向艾波求情,其?他小弟也纷纷帮着?说?话。
温长河的身?份和他们势不两立,当然要挺自家兄弟。
“波哥,都是夕颜让我?这么做的啊,她的要求我?怎么敢不从?”红毛以为搬出艾波的软肋就能从轻发落。
艾波坐在黑皮沙发里,直接踢翻红毛。
“你他妈跟她去,跟我?混什么?”艾波说?。
红毛人都被踹晕了,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说?,抓他女儿是干什么的?”艾波一个眼神,黄毛立马抓住另一个人的领子。
“红毛说?,那女的长得漂亮,我?们把那个女的绑了,送到您的床上。”
这个小弟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艾波一脚。
艾波从地上捏起红毛,“夕颜就为让你干这个事??”
红毛:“女人的嫉妒心作祟,那很正常,她也是心里有您,才会这么做。”
艾波拽起他的头发就把他往鱼缸子里摁,红毛的挣扎求饶都被淹没。
在场所有人都是知道艾波的名头的,不要命不怕死的疯狗,家境贫苦,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那不是常人可以走的路。
平日里他醉心于研究搞发型,待人接物都很随和,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可越是这样,大家才会觉得他可怕。
没有人敢上去劝,生怕沾到怒气,自己也跟着?遭殃。
温长河平静地看着?,他的目的不仅是惩罚红毛,而是为了让这群人不敢再打温若的主意。
红毛人不人鬼不鬼地软瘫在地上,浑身?都在打颤。
艾波坐回沙发,用毛巾擦拭双手?。
他的嘴角噙上笑意,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温大队长,你单枪匹马来我?这里,未免太看轻我?们了,虽然我?惩治了不守规矩的兄弟,但其?他兄弟心里肯定有怨气。”
温长河:“艾波,你们这些黑恶势力早晚被铲除,我?劝你们尽早去自首,还能从轻判决。”
“真是笑话,我?都是正经生意,哪条法律不允许人开理发店,温大队长,下回你也来试试,我?们办卡的话打九折。”
其?他兄弟都开始蠢蠢欲动,艾波还是和颜悦色,不见愠怒。
温长河直接驳回建议,他很严肃地说?出真相?。
“这些发型是谁给?你们勇气走出去的?没有人当面笑过吗?”
艾波的脸变得铁青,他最不能容忍别人否认他理的发。
“兄弟们,这位温警官竟敢嘲笑老大的手?艺,实?在是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你们能看得下去吗?”黄毛开始起哄。
“不能!”跟着?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温长河早已看破,艾波喊他“温大队长”时就没打算放过他。
他走进这龙潭虎穴,就没打算完完整整地出去。
就让他以血肉之?躯,筑起围墙,保护他的女儿平平安安。
温长河瞥向四周,“要上一起上,我?赶时间。”
艾波背过身?去,立马有人上前袭击温长河。
叶妄在外?面锁上门,惊愣地看着?店里。
桌椅横飞,人也横飞,灯光暗了不少。
乒乒乓乓,到处是砸碎东西的声音,非常激烈。
金龙鱼在地上甩动尾巴,拼命地挣扎,被人踩中彻底呜呼。
一个红颜色头发的男人撞到门上,头破血流,脸被门挤得变形,慢慢地滑落在地。
叶妄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武打画面,红红绿绿,轰轰烈烈。
温长河以少敌多,其?实?并?不占上风,可他竟然能顽强地一直站着?。
哪怕伤痕累累,脸被打肿,血流了满身?。
“以后,谁再敢去白禾村,打扰我?的女儿,我?这条命奉陪到底。”温长河吐出血水,擦拭嘴角。
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嘴里囔囔着?痛,无人再敢惹这位。
某种感情有了具象的表现,门外?的叶妄更加愕然。
这种视觉冲击,突破了他小半生的认知。
真的有人可以为儿女豁出命吗?